耍的团团转,爷看对你这等小没良心的,就该来硬的!”
顾卿晚见自己和他磨了这么久,他竟然半点不让步,顿时有些心灰意冷,冷着脸,用力推开秦御,就要转身。
秦御却再度将她拉了回来,声音低沉却也柔软了下来,道:“你方才所言的交易,爷可以应允,不过在此之前,卿卿也得疼疼爷……”
他说着,牵了顾卿晚的手,往下拉去。
食髓知味,他都大半个月没好好和她亲热过了,整日看得见吃不着,他现在就像个炮仗,顾卿晚就是那火星,别说是沾上了,就是远远看着,身体都会起反应。
方才浴室里难受的要死,忍了。这会子和顾卿晚闹了一阵,再强压下去,秦御怀疑自己会坏掉的。
顾卿晚早感觉到秦御的状态了,此刻被他强行按着体会他的隐忍,顾卿晚心里倒觉有些好笑,她再想,这时候她再多提些条件,大抵秦御也是会同意的吧。
迎上秦御似烧着两簇暗火的异色眼眸,顾卿晚摇头道:“不行,好容易才装扮好,若是……岂不是都弄乱了。更何况,你每次都要折腾那么久,时辰已经不早了。”
秦御听她语气不是那么强硬,顿时双眸中的两簇暗火便烧成了熊熊烈火,抱起顾卿晚便往内室中,道:“爷都快憋出病来了,这回肯定快的很。卿卿若是嫌穿衣麻烦,爷一会子亲自伺候卿卿穿衣……乖。”
虽然礼亲王妃应允了,会让秦御放了她的奴藉,可是顾卿晚却不可能真指望礼亲王妃,更何况,礼亲王妃真冲秦御施压了,说不定秦御还会觉得自己拿礼亲王妃压他,击起怒火来,他未必会听礼亲王妃的。
为了早日消除奴藉,顾卿晚没再挣扎,只是蹙眉道:“对着我这么一张黑不溜秋的小厮脸,殿下也真下的去口。”
秦御,“没事,爷从后面来。”
顾卿晚,“……”
顾卿晚觉得秦御的话,真的不能相信。说好的很快,结果两人从凌寒院出去,天都黑了。
上了马车,便一路扬鞭往皇宫急赶。马车上,秦御浑身清爽,神情餍足,顾卿晚腰肢酸疼,晕晕沉沉。
秦御将她揽在怀中,倒是难得体贴的将大掌放在她的腰肢上,来回揉捏按摩。见顾卿晚眯着眼,还算享受的样子,便道:“昨日夜里,你给爷包扎伤口用的便是你自己调制的金疮药?”
顾卿晚闻言睫毛略动了下,道:“嗯。”
秦御唇边便有了笑意,道:“确实比爷平日用的最好的金疮药都药效好些,算你有心,还知道心疼爷,给爷用最好的药,今儿一早爷醒来,神清气爽,热也退下去了,连伤口都结痂了,明儿便能解了绑带了。”
顾卿晚闻言不由睁开眼眸,恶狠狠的瞪着秦御,道:“骗子!”
方才在床上时,他还捂着伤口,装模作样的喊疼,说是伤口扯裂了伤口,骗她多动动,感情都是骗人的!
秦御见她神情悲愤,不由搂着她笑起来。马车一路摇晃,倒是很快就到了皇宫,秦御下车时,方才交代道:“进了宫跟在爷身边,跟紧了。”
他不交代,她也会照做。顾卿晚应了,又整了整妆容,率先钻出马车,跳下车,将脚蹬放在了地上,道:“恭请王爷下车。”
马车上,秦御略弯腰走了出来,见顾卿晚拱着身子,垂着脑袋,恭谦的站在马车旁,不管是举止还是姿态,气质还是神情,都俨然和真正的小厮没什么差别,他异色眼眸中不觉闪过些许笑意和惊叹。
“燕广王殿下又替朝廷立下了一件大功啊!当真是少年英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恭喜,恭喜。”
一声略有些粗狂的声音响起,说话间有脚步声过来,秦御目光从顾卿晚的身上移开,就见许国公一身朱紫色的窄袖长袍,迈着大步拱手走了过来。
许国公许知州,今年已快半百之年,先前一直在外领兵,也是刚刚回到京城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