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募耐不住劳累睡了一会儿,醒来时,感觉心旷神怡。
她沙哑这着嗓子问闻四方:“我睡了很久吗?”
闻四方有点懵的说:“没多长时间啊,才睡一小会儿,你就醒了。”
“是吗?估计是在这地方,我不安心吧。”
余募晃了晃神,问:“你之前脚是什么时候受伤了。”
“走了有一段山路后。”
余募冷嘲热讽:“你真行啊!要不是今天是多云天,刚出来那时候,你的脚就别想要了。”
闻四方张张嘴,却没有反驳。
余募看着闻四方低眉顺眼的样,一时之间有些不习惯,别扭的说:“算了,我带你找水源去,免得你的脚撑不到援兵来,就烂了。”
闻四方继续默不作声,余募不知为何感觉更加诡异了,鸡皮疙瘩都想冒出来了。
但找水源现在更重要,余募努力压制自己心里的诡异感,将闻四方一把抱了起来。
闻四方羞答答的说:“我有点重,不会累坏你吧。”
才站起来的余募就听到这句话,才压下去的鸡皮疙瘩直接从脚底爬上了大脑皮层。
余募的手握成了拳。不知为何,有种想打他的冲动。
余募拼命忍住。
不能打不能打,他遭不住我一拳的。
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余募率先开口说:“你还是先不要说话了。”
顿了顿又说:“我总感觉你怪怪的。”
闻四方不说话了,以一种极为幽怨的眼神看着她。
余募假装没有看到他幽怨的目光,镇定自若的抱着他跨了出去。
闻四方抬头看着余募的下颌,汗水在她的脖颈流淌。心里的小怪兽开始横冲直撞,他想他完了,乱对别人心动是要遭殃的。
他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没有爱情,就没有买卖,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
智者不入爱河,愚者重蹈覆辙……
嚓,他连恋爱都没谈一次,重蹈覆辙都没有他的份。
“前面的山路有些陡峭了,换个姿势。”余募的声音传来。
闻四方的思路被打断,听了这话,连忙从余募身上跳下来。
余募走到闻四方前面,背佝偻着,示意他趴上去。又想起什么,提醒他:“你手里那个东西不要碰到我。”
闻四方用鼻腔发出声音:“嗯。”就趴上了余募的背,小心翼翼的将“充电宝”举起,尽量不碰到余募。
余募虽然精神舒服了,但是身体也才休息一会儿,她真的太累了,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停下,余募感觉自己的意志已经投降,全身上下都叫嚣着不想动。
余募撑着腿,一动不动了一会儿。
闻四方问:“怎么了?”
“没事。”
余募咬咬牙,勾住闻四方的两条大长腿,背着他又慢慢走了一段崎岖的山路。
走完这段崎岖山路,就到了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水从岩石缝中涌出,汇成了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溪流。
余募将闻四方放在侧边的地上,将他包着脚的布解开,将脚悬在溪流上空,用手将水捧起,轻轻清洗他的脚。
边洗边跟他说:“你脚都踩了泥了,本来就有伤口,不好好清理,到时候感染怎么办?现在只有这个,你先忍忍。”
洗完后又将两块布清洗干净,重新给他套上。余募看看四周,将旁边一颗树叶较大的树薅下好几片树叶,垫在闻四方的脚下。闻四方这才将一直悬在空中的脚放下。
余募随便找了块较为干燥的地,一屁股坐下去,手撑着地面。
闻四方问:“我们不会要在山里过夜吧。”
余募仰着头,气喘吁吁的说:“你想到美,你想在这里过夜,我还不想呢。”
歪了歪头,余募又说:“按时间来说,警察应该来了。”
“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