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不住的锋芒。
“这是岳父大人的字吧,我曾见过。”他抬手指着墙上,惋芷顺着看去过,眨了眨眼露了个微笑。“那是我仿父亲的字写的,四爷这已不知是第几个认错的了。”
闻言,徐禹谦心头一震,想到厅堂那副对联来。“厅堂那对联呢?”
“那也是我仿了父亲书房内一位大家字贴写的。”
惋芷的回答让徐禹谦越发诧异的,“你可还会写什么?”
她见他这样感兴趣,略微思索便走到书架上取了几本字贴,还拉开抽屉将以未规整的练笔取过来给他看。
“我几乎都有描红过,从小被逼着练字,总练一样又太枯燥便在父亲书房寻了许多的来练。”
徐禹谦细细看每一张纸,真如她所言,不管是哪一样都极为相似,有些根本就是以假乱真。翻着突然从缝隙间掉出一小片纸,飘落到地上。
惋芷咦了声弯下腰去拾,发现是先前她从裁剩的纸堆随手拿了来练字的,上面只写了四个字——不豫则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