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打败夏侯盟主,林掌门还有何不服?”
“武林盟主,不该只选武艺高强之人,而该选贤德之才。否则,武林早晚乌烟瘴气!”
“依林掌门之言,夏侯盟主并非贤德之人?”
夏侯昶什么事没见过,听到此话,并不生气,反倒客客气气问道:“请问林掌门,十年来,老夫自认行得正做得端,有何处行差踏错?”
“哈哈哈……”林清修缓缓走上台,也不嫌胸口扯得痛,“这十年来,夏侯盟主独断专横,不断壮大自身实力,肆意欺压我千礁门,这还算得上贤德?”
身为盟主,素日处理事务势必有人服,有人不服,万万不可能人人都服。服他的人固然不信,不服的人自然觉得林清修此话甚合心意。
他这一句话,自然能挑起某些人的愤恨。
“老夫做事,对得起天地!林掌门此话未免太过刁钻。”
“在下不过实话实说,且说两件不仁不义之事。我千礁门日渐衰弱,难道不是夏侯盟主苦心削弱的功劳,此为不仁;当日我千礁门先掌门过世,心念旧友,就连远在戈壁的老友都能回来探望,夏侯盟主却一未以盟主身份作别,二未以故友身份上香,此为不义。单单只这两件事情,就足以见夏侯盟主非真君子。”
此话一出,场内议论纷纷。千礁门的前掌门龚歉,生前与夏侯昶的确是好友,他葬礼那一日,也确实没有见到夏侯昶现身。
至于插手千礁门,更是议论热点。
“林清修,修得血口喷人!”即便夏侯昶再沉得住气,也架不住如此不白之冤,“千礁门重创,乃是你门内争端,说老夫插手,证据何在?再者,龚兄葬礼那一日,正好是亡妻忌辰,老夫实在不便前往。事后老夫也曾亲自上香,怎到了你嘴里就是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