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婉玳在想着各地官员的查核的事,大耀地广,在外任职的官员人数是在京官员五倍还远不止,一旦朝延对外放官员进行调查,难免有相互包庇,相互打压之事发生,大规模的进行查核,怕是会引起官场上的混乱,只能从小范围慢慢行进,就先从汴城入手,那个汴城知府,必须死。想到汴城府衙内,那十数把明晃晃的刀刃,对着两人时的场景,博婉玳便一身冷汗……
颜墨梵此时正在想明日又没有空闲见父亲了,后日呢,估计也不行了,不知道这次父亲回府,颜景清可还是否不敬他?初一随在父亲身边,量她也没这胆吧。还有那个可恶的颜景清,再放任不加约束的话,颜家怕是迟早要毁在她的手里,女儿,母亲怎会生出这么个女儿……
就在他想着颜家的事,快睡觉时,只觉的身上一紧,抬头便见博婉玳凝视着他,眼底一片迷离。
博婉玳见他也还未睡,忽然间封住他的唇。
颜墨梵瞪大眼,理智告诉他不能在这……
贤贵君还在隔壁殿中发着热,昏睡不醒,殿外还有一群宫侍候着,更有雍华宫的宫侍跪着。夜里静的一根针都能听的见,要是他们闹出这动静,岂不成了他这个凤后,以照料贤贵君为名,媚惑陛下。
他想劝博婉玳,但却被封着唇,连体内的空气都快被博婉玳抽干,更别说是说话。
博婉玳的吻如平日一般温柔,又比平日多了份特别的情绪,颜墨梵说不上那是什么,只觉的她想把自己吸入体内一般。
渐渐的,理智也被温柔得抽离身体,仅剩一丝让他死死抓着博婉玳的身上的衣物,而身体早已被体内灼热的欲望所支配,欲求不满的蠕动着。
博婉玳原只是情难自禁而想吻他,脑中还是保留着一丝清醒,如同一根拉紧的弦,许久后松开了他些,喘吸着……
颜墨梵突然间被她松开,身上心上都觉的难受异常,压低声音不断喘吸的同时,更是不管不顾在她身上乱摸乱抓,将她那根拉紧的弦彻底抓断,再次封住他的唇,不多时,又松开,半解衣裳,一路细细吻下,随后压上身去,她可完全没有颜墨梵的想法。
两人正在高喘低吟之时,殿外宫侍禀报:“贤贵君醒了。”
博婉玳此刻理智已经完全崩溃,她无法停下,甚至更加快动作,颜黑梵立刻吻住博婉玳的唇,不让两人出声,手抓的更紧,直至两人全身剧烈颤动过后,博婉玳喘吸道:“朕先过去,你再歇会儿。”说着,又轻吻了他的唇后,才笑着满足的起身,没有唤宫侍,自己略整了整衣裳便向殿外走去,颜墨梵双眼紧闭,他现在真的不想动。
一柱香后,颜墨梵才起身,深吸了口气,略捶几下酸痛的肩膀,也未唤宫侍,自己整好衣裳走出耳殿,此刻已近卯时,天已渐亮。
“主子。”禄儿在殿外候着,博婉玳走出耳殿时,交待他不要打扰凤后休息,他便一直在这等主子唤他进去侍候,不想颜墨梵没唤他,竟自己走出来,立刻迎上去。
颜墨梵此刻很累,强打精神向寒暮雪寝殿走去。
接近寝殿门口,突然,身后的禄儿惊喜的道:“主子,您的玉佩找着了?什么时候找着的?”并上前摘下勾在他侧腰处腰饰上的一块玉佩:“主子怎么这么戴玉佩,小心又掉了。”
颜墨梵转身,不解的看了眼福儿手上的玉佩,再看看自已的腰饰,应是无意间勾上去的。
颜墨梵又盯着这块玉佩,双手颤抖,心里喃喃:它怎么会在这,怎么会在这。
他认得,这是他极喜欢的一块玉佩,当年刘家嫡子初到颜家时,送他的见面礼,他当仁不让的收了,百花宴后他见玉佩不见了,也问过找过,都没线索,他便猜测是那夜丢的。
“主子那夜从宫里回来,奴侍们发现主子的玉佩不见了,便满屋子找,都没找着。”禄儿看着玉佩说道,随后又佯装责怪颜墨梵:“怪不得主子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