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煦生,别人的儿子是父亲的小棉袄,他的这个儿子是冤家,实在让他头疼。
“我不管,我就是要骑马,不让我骑,我,我……”萧煦生说着,拉开车门帷帘,要跳下车去。
萧家少主夫被他这举动吓的差点背过气去,连忙伸手拦住儿子,生气的用力在儿子手臂处打了一下,叹了口气,让随侍禀报了妻主,又拿起边上的帷帽,戴在儿子头上。“只能跟着你母亲,不准乱跑,也不准将帷帽取下来。”
萧煦生只要能与博婉玳一起骑马,什么条件都能答复应,头点得比那小鸡啄米还快。
终于如望以偿,只见他骑着一只白色小公马欢快的上前与博婉玳并排溜达着。
“生儿?”博婉玳看到身边多了带着帷帽的男子,猜就是萧煦生。
“嗯,车里太闷了,还是骑马舒服。”
“可又气着你父亲了。”萧家主太了解孙子了。
“哪有,父亲也答应的。”
“他能不答应吗?你看你,除了会吵会闹外,还有哪点象个男子,真不知道将来哪个女子敢娶你。”萧家主佯怒道。
博婉玳是看惯了萧煦生的孩子气,笑着摇了摇头。
“祖母,你还说?我生气了。”萧煦生听祖母居然在博婉玳面前这么说他,又见博婉玳微笑着轻轻摇头,以为是在笑话他,又急又气,骑在马上直跺脚,要不是缰绳拉的紧,马儿早跑起来了。
“生儿别生气,外祖母跟你开玩笑呢,这么可爱的孙子,她哪里舍的说。”博婉玳笑着替萧家主开脱。
“真的吗?”萧煦生博婉玳说他可爱,心情大好。
“当然。”博婉玳回答到。
“玳儿,我们到玉杵山山脚了,《博景经》中有记载,这玉杵山是因月宫中的玉兔捣药之时,不慎将那玉杵掉落凡间,化成此山,有诗曾云:‘此山本是天上来,峰峦叠嶂妙趣生’,你看那边,那块岩石,像不像一棵树,那便是‘天外飞树’;再看上方那瀑布,那是‘凤尾瀑布’,一柱飞流遇如意,化作凤尾落九天;此山长年云腾雾绕,崖壁之处长满奇珍异草,据说是那玉杵上的药末,在这人间落地生根……”博婉玳是第一次来玉杵山,萧家主一路指给她看沿途的风景,博婉玳也沉浸在玉杵山富有诗意的风景与传说中。
至从十皇子与贤贵君前后仙逝后,博婉玳便很少笑,今日却与萧家主指山望水谈的甚欢,脸上时不时露出笑容,萧煦生看着心里也十分高兴,安静的骑在她的旁边,不去打扰。
一行人走的极慢,不久,萧家主的随从上前禀报:“徐大人前来拜见。”
“哦,快请。”萧家主整了整衣袍,端坐在马背上。
徐海珍骑马上前,在萧家主旁边下了马,上前拱手恭身道:“海珍拜见表婶。”他的嫡父与过世的萧家正夫是亲兄弟,嫡父的亲戚才是他们这里庶子们的正经亲戚,萧家主是徐海珍的表婶。
“快快免礼,我原还以为就我们慢,原来你们也才走到这里,上马吧,咱们边走边聊。”萧家主说道。
“是。”徐海珍上了马,跟在萧家主身边,转身向萧言玲也拱手行了个礼,萧言玲坐在马背上回了礼。一路并排四匹马并行,显的拥挤了些,博婉玳让马退了一步,与萧言玲并排,萧煦生也跟着她退了一步。
“这玉杵山风景好,大家都是边走边赏景,只需午初到得山顶镇山阁即可。左相大人、参知大人和金家他们几家子还都在后边呢,萧大人这算走的快的了。”徐海珍说着,转过头看向博婉玳。“这位小姐气质不凡,想是萧大人的嫡孙女?”
“是九皇女,今日陛下恩准,出宫来瞧瞧这玉杵山的秋景。”萧家主很自然的向徐海珍介绍着博婉玳,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身为皇女迟早都要面对这些个大臣,谁也都知道萧家本就是九皇女的外戚。
“微臣徐海珍参见九殿下。”徐海珍一听是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