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上只赐她虚名,并未任给予何实质的时候,她就应该了想到,皇上对她已是不喜。如此,这个时候就应该缩起尾巴做人。可她却正好相反。
皇上对凌语的不喜,不是突然,而是积存已久!
凌语在跟着湛王混的时候,在宫中得罪的人太多,包括在京城中,百官之中看她不顺眼的亦是大有人在。
只是,那时有湛王在前站着。俗话说,打狗也的看主人。所以,皇上当时也不屑于因一个小乞丐被湛王不依不饶的。
可是现在不同了,当湛王收回羽翼。想捏死凌语的人,如何还会忍着她。
上位者对她不喜。如此,又如何会让你功成名就,安稳过活。又怎会有成功一说。
同样的,在绝对的武力面前,容倾的努力,最后结果也是已失败收场。
“出其不意,反其道而行之。这两点你倒是运用的极好。在我们以为,你会顺流而下快速溜走的时候,你竟然选择了逆流而上。是想等我们去下游寻你的时候,再顺势躲藏开溜吗?”
若是会点轻功,她说不定还真溜走了。只可惜呀……
钟离谨提溜着一条手腕粗般的水蛇,微叹息一声,缓缓把蛇缠扰在容倾脖颈上,看着她,满脸邪气,“你这么不听话。你说,本殿怎么惩罚你好呢?”
容倾坐在岸上,静静看着钟离谨,沉默不言。
“不是怕蛇吗?怎么不叫了?”
“没力气了!”
“不是没力气了,而是根本就不怕吧!”钟离谨看着容倾,悠悠道,“没有人会轻易把自己的弱点显露出来。在你说怕的时候,本殿就应该想到有猫腻才是。”
钟离谨这也算是一种反省吧!
“弱点不会轻易显露,心中恐慌尽力隐藏。你用行动诠释了这一点儿。蛇,水,你口中说怕的,心里其实一点儿都不惧。相反,对于我刚说的,用你胁迫云珟,要他去宠幸凌语一事,你表面很淡定很淡然。可心里,却是急了吧?所以,明知能逃走的可能性极低,激怒我的可能性却是极高,明自己对自己不利,你还是做了。”
容倾听了,垂眸。
“明知不可为,却还要去一试?这是为什么呢?”
“被抓,逃走,只是本能。”
“是吗?我看你是不想看到云珟去宠幸凌语吧!”
“应该吧!”容倾眼中迷茫消散,眼底情绪变得清晰。她不想云珟去宠幸别的女人。她不想她的
她不想她的丈夫,被人拿捏,受人胁迫。
“狡猾,善妒,本殿最讨厌你这样的女人。”
容倾听了,垂首,谢天谢地,幸好是他最讨厌的,不是最喜欢的。在这数不尽的霉运中,总算是有了一件好事儿。
“主子,时间不多了。”
刘风话出,钟离谨毫无预兆的忽而伸手,遂然扣住容倾咽喉。
一举出,刘风表情一滞。容倾心头一紧,抬眸。
“也许,本殿该直接了结了你。”说着,话锋又是一转,轻轻缓缓道,“可是,这样好像又太没意思了。”
这该死的转折,该可喜可贺!
话落,手放下,“你死了,云珟火气发泄过后,也就没什么了。所以,应该在你身上留下点儿什么。那样,不管你是死是活,都能一直膈应云珟。”
在她身上留下点儿什么?什么意思?不明,但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
变态做不出神圣的事儿!
“刘风!”
“属下在!”
“送她过去。”
“是!”
刘风领命,提起容倾,飞身而去。
钟离谨看着,嘴角扬起一抹笑,充满邪气,歹恶。
狮虎崖
湛王站在其上,看着脚下那万丈深崖,眸色一片沉黑。
“主子,属下附近十公里之内,未发现王妃踪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