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琴呀!”说完,嘿嘿一笑,“顺便还雕了个西瓜。”
“雕西瓜?”
“以后有空雕一个给你看。”
闻言,容逸柏也没再多问,随着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递给容倾!
看到银票,容倾脸色却是一变,随着麻溜收起,还不忘四处张望,紧声道,“你拿这个做什么?”
容倾那模样,容逸柏看在眼里,轻声道,“怎么紧张成这样子?”一副狼来了的模样。
“我这不是紧张,我这是肉疼。”容倾沉痛道。
容倾也知道她现在这模样怂毙了。不过是看到银钱而已嘛!她搞得跟贩卖违禁品一样。可是她控制不住呀!被云珟那厮压制的太厉害,导致容倾现在看到银钱,没有欣喜若狂,就剩心惊胆战了。
钱到手,再被收走。她除了体验那被剥削的过程,其余什么都没留下。再这样下去,她说不定真的会视金钱如粪土了。
“这钱是哪里来的?”
“祖母送来的。”
“我不是让你办亲事用,顺便给我藏一点儿吗?你怎么拿到这里来了?”
“王爷若是要收走,放在你这儿和在我那儿都没差。”
“话是如此,可是……”
“放在你手里,在王爷收走之前,你还可以摸摸看看,省的以后连银钱长什么样儿都忘记了。”
容倾听了,抓起袖子擦拭一下眼角,瘪嘴,“你说的我都想哭了。”明明也是高嫁一回,怎么就混到了这个地步呢?
“你上次不是说,王爷把你嫁妆的钥匙给你了吗?”
“他是给我了!可是里面是空的,什么都没有。那钥匙就是看着好看而已。”
就跟那伪富豪从来只炫钥匙,却从不炫车一样。因为,只有钥匙,没物件。
容逸柏听了,挑眉,“王爷挺有兴致的。”
“他说这对我是一种磨砺!”
磨砺个屁!再磨,她也磨不出那出尘脱俗的气质来,她就是一俗人。
容逸柏听言,淡淡一笑。这或许也是一种情趣。当然,情趣是只对湛王而言。对容倾来说,完全是恶趣!
“倾儿!”
“嗯!”
“吴月儿和杨氏前两日可是来府里了?”
容倾点头,“来了!”
“你觉得杨氏如何?”
听言,容倾神色微敛,正色道,“一面之缘,很难看出什么。”
容逸柏突然说起这个,问出这句,必有是有话要说。果然……
容逸柏看着容倾道,“总的来说,杨氏人还不错。不过,你就算是跟她投缘,以后也不要走得太近,更不要交心。”这话说的直白。
容倾听言,眼帘微动,而后点头,“我记住了!”
容倾没问缘由,容逸柏却一点儿不遮掩,坦然告知,“我们的二舅舅他不比顾振。他是个很复杂的人。你现为湛王妃,身份非同一般,跟顾家二房,远些比近些好。”
“好!”
话说的透彻,其中意思也明白!
容逸柏对顾盛透着防备!还有,容逸柏想她独善其身,不要顾忌什么亲戚情义为难自己。
银钱送来,话说到,容逸柏连午饭都没在湛王府用既离开了。
容倾吃过中饭,闲闲无事去睡了个午觉。
午睡醒来,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这睡饱了,也得做些什么不是。
“招财,你说,我是去练练手脚呢?还是做做贤妻,给湛大王爷逢个荷包什么呢?”容倾抱着那白绒绒的猫儿问。
要说这猫儿也是不错,天冷的时候抱着,暖手功能极好。
容倾还未决定要做点儿什么,有人却已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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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关心和理解。孩子烧退了些,还稍微有些低烧。孩子生病,心情有些乱,所以,更的少了些。以后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