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并无伤口。可那荷包,却是两面都是血迹,刘大人不觉得反常吗?”
“纵然顾静拿到荷包之后,因触及到伤口,使得荷包沾染到了血迹。但是,贴合她手心那一面却不会沾到。”
“所以,我怀疑是有人在容静受伤之后,把荷包放入了顾静的手中。因为凶徒的手,在行凶的途中也染上了血迹,所以,才造成了荷包两面都是血的情况。”
“若这一切的推断,大方向没错的话。那,现在我们要查的就是那致使顾静头部受创的钝物。还有,那或还在,或已被**的马车。”
顾振点头。
“还有那荷包,我还要再看一下。”
“好……”
荷包拿来,上面血渍已干,让很多痕迹也显得更加明显起来。看着荷包最下方,那隐约可见的椭圆形血迹,容倾伸出自己的手放上,移动,对比,眼眸微缩!
随着容倾的动作,刘振也同时看出了什么,随着起身,“我即刻吩咐人去找。”
“嗯!”
刘振离开,容倾抬眸看向祥子,“你那里可有所发现?”
“回小姐,暂时还没有。”
“伺候顾静的那个丫头可找到了?”
“还没有。”
“她的家人呢?”
“已有眉目,想来今天就会有消息。”
容倾听了点头,未在多言。
“小姐,回馨园歇歇吧!”
“嗯!”
刑部这地方,不是她能长待的地方。纵然是湛王开了口,容逸柏的事儿让她看着办。但是,不要以为这样她就成了刑部大人了。
办案,查案这还是男人的事,是刘振的分内之事。她只要说出自己的想法既好。其他,最好不要摆出一副坐镇的样子。就算要查探什么,也凡事有刘振出面。更多是的时候,她适合待在馨园。
***
回到馨园,看到那熟悉的声影,容倾面皮紧了紧,随着抬脚上前。
“王爷!”
湛王悠然自在的坐在软榻上,看了容倾一眼,很是好说话道,“你继续忙你的,不用特别招待本王。”
容倾听了,看向院内小厮,“去把软榻搬过来。”
“是,小姐!”
软榻搬来飞,放在湛王旁边,容倾躺好,拿起小麻雀拿来的棉被盖上,看向湛王,“秋天景色便有一番风味,我陪王爷看会儿。”
“看会儿?”
“一会儿之后,我大概会睡着。到时,王爷记得开饭时叫我起来吃饭。”
湛王听言,看着容倾,微微侧身,靠近一分,“你这是把本王当下人了。”
容倾摇头,“就是感觉王爷今天心情不错。刚好抓住机会,放肆一下,撒娇一下。”容倾说着,闭上眼睛,“太阳真舒服……”
湛王盯着容倾那合上的眼睛,眸色深深,原来所谓的一会儿,就是眨眼间么?
“容九……”
没人应!
“小安儿!”
“容九正在心塞,不想跟王爷说话。”
湛王听言,饶有趣味,“你在生本王的气?”
“反正这会儿绝对不想亲你。”
容倾话出,湛王瞬时笑了,笑声低低沉沉,“若是本王想呢?”
“你试试,看我不咬你。”说完,翻身背对他。
这是闹脾气了?嗯,确实,做的还挺明显。
喜怒哀乐,嬉笑,怒骂等等,一切情绪,在他面前越来越不遮掩了。
这次胁迫,她都开始甩脸子给他看了。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看容倾一点儿不掩饰的闹起情绪,湛王悠然的看起来书来。
哄女人什么的,湛王没做过,会不会暂不知道。不过,眼下没想过去哄。最多,放任她闹脾气。他就看着呗!
看人脸色什么的,也别有滋味儿。
只是,容倾刚闭上眼睛,还未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