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庭听他这么说,倒是想起来了。
今天秦楼难得上了几个热搜,都跟这姑娘有关系。
“所以你们秦导成了人家背后金主了?”
刘洋一口米饭差点被呛住:“咳咳咳——南哥你开什么玩笑?!”
“你又不是不知道,秦哥和nancy姐最近正在协议离婚,这两天我就没看他笑过。”
顾南庭摸了摸下巴:“我看你哥今天挺开心。”
刘洋疑惑的瞅了瞅空无一人的门口:“有吗?“
顾南庭:“这姑娘长的有福气啊!”
“用你们网络话怎么说的:一副国泰民安之相!”
刘洋:“.............”
要不说怎么人家就能做制片人呢?
要不说人家怎么就能是和他秦哥从小穿一条裤衩长大的兄弟呢?
说话就是有水平!
这才瞅了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么多弯弯道道来......
刘洋:“南哥,您家里祖传是相面的不?!”
.............
江宁从桌子上一摞剧本中拿了一本转身,就听见“啪嗒”一声金属的脆响。
和她一起进来的人,说是要给她拿剧本,现在却直接坐在沙发上喝起酒来。
“来一罐?”
秦楼抬了抬下巴,桌子上还有一袋子未开的啤酒,桌面上七八个空罐头东倒西歪,几本做过笔记的书和剧本到处散落。
江宁想走的心,突然就消失了,转了个方向坐到秦楼对面的沙发上。
“我帮您收拾一下吧,就当谢您借我杯子。”
说完,撸起袖子,把眼前的空罐子扔进最近的垃圾桶。
秦楼只见她白皙修长的指尖,在啤酒罐上,上下穿梭,倒也没客气。
“文岚跟你说了角色的要求吧?要把头发剃了。”
“剃。”
秦楼:“这么好的头发,舍得?”
江宁:“角色需要,没什么舍不得的。”
现在的女明星很多都不愿意做这么大的牺牲。
一是影响自身的代言和人设,二是女明星身上的一丝一毫都是革命的本钱。
秦楼喝了一口酒,惊讶于她这么快速又果决的回答,挑了挑眉。
江宁此时弯腰的动作,白纱收腰的连衣裙,衣袖浮动,显得腰肢愈发纤细。
一头及腰的乌黑秀发,从一侧倾斜下来,暖黄的灯光下白皙的侧脸坚定又平和。
不知道是不是他喝多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和他看面试视频里的女人判若两人,此时更像是从古代仕女图里走出来的古典佳人。
秦楼:“你是文岚新签的艺人?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江宁正矮下身子,伸手去捡掉落在桌下夹缝里的本子,闻言看了秦楼一眼:“不是,我跟着岚姐好几年了,之前被雪藏过一段时间。”
“从她手里出来的人,没有千个,也有八百。倒是头一次听说,雪藏了又被挖出来的。”
江宁笑了笑:“可能是我运气好吧。”
“第一次遇见岚姐的时候,我年纪很小。当时她要签我,我还以为她是个骗子,给她留了个假号码就跑了。”
秦楼噗嗤一笑:“那怎么后来又进了她的公司?”
江宁歪头想了想:“后来.....后来我因为毕业找工作,跟家里人吵了架,离家出走,一个人去了帝都闯荡,找朋友借宿了一段时间。”
“她在中央歌舞团演出,又和岚姐遇见了,才知道她原来竟然是娱乐圈大名鼎鼎的金牌经纪人。”
事实上,她的父母多年经商,厌倦了国内国外到处开会出差的生活。
一直觉得女孩子就该找个安安稳稳的工作,再找个老老实实的人嫁了,结婚生子。
可她偏偏天生叛逆,不想做一个事业单位的会计,放弃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