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猛戳着鹤章的脑袋瓜,就像戳着一个犯错的小毛孩,可他的年纪对比这些人而言,才是个小毛孩!
鹤章背靠着同伴,本来还能勉强坐在地上,可在苏君宝的猛戳下,身体像口皮袋一样倒了下去,起都起不来,眼里喷出怒火。
鹤家作为太歌城里的豪门大族,鹤章从小过惯了优越的生活,何曾遭受这样的羞辱!
“小子,有本事就把我们全都杀了,否则你一定会后悔今天做的一切!”鹤章喘着气说道。
“你是英雄,你有本事,可惜。。。我不是!”
苏君宝不无嘲讽的嗤笑道:“但如果你想死,我一定会成全你!”
“说大话谁不会,有本事动老子试试,我爹是太歌城的兵部副统领,你怕是还不知道自己惹到谁!”鹤章嘴角上扬,神情不屑一顾。
“看来我的耐心真的是用尽了!”
苏君宝看着他的瞳孔缩了缩,喊出一声:“阿莱莎!”
阿莱莎闻言也不说话,走出来,抓着鹤章的头颅从地上提起,扯着头发向后一拉,迫使着他的整个头颅向后仰去,下一秒,一柄锋利的匕首从鹤章的喉咙间划过,顿时一股股血水喷涌而出,鹤章身体一阵猛烈的颤抖,可在药性和阿莱莎的钳制下,动弹不得,伴随着的还有他临死抽搐咽气的声音。
他渐渐暗淡的瞳孔里,写满了难以置信和垂死前挣扎的绝望。
临死之前,鹤章终于弄明白一个道理,永远都不要在一群神经病面前充硬气,因为很多时候,他们根本分不清哪些场面话,哪些是玩笑话,你说的每一句话,他们都有可能当真!
而眼前的这伙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看上去……都像是神经病。
一个大活人被生生的割开了喉咙,这些人里包括那个看上去最柔弱,最胆小的尤物女子都不曾皱下眉头,她摆弄着发梢,歪着头,只静静的看,根本不在乎发生了什么事,死的又是谁,而那胖墩墩的小奶娃竟还发出咯咯的两声轻笑。
只是眼前的这一切……不都是他们平时欺凌别人时,经常做的么,只不过现在被欺凌的对象换成了他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