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我八代祖宗,我呸你生~殖~器~官,真是让周围的人看了一出好戏。
那些个看客恨不得嗑着瓜子,拍着手给这儿两口子叫好。
然而,这场上却不仅仅只有这两个人,就在那门边还有个衣衫不整的婆娘坐在地上,小衣被扯破,胸前的两团绵软呼之欲出,裙子也被文虎娘扯掉了,她只能抱着破烂的裙子挡在大腿根上,那两条直溜溜白腻腻的长腿并在一处贴在地面上。
那些个汉子净把眼睛往那里瞅,那丰盈艳丽的宋寡妇却像是不怕人看似的,虽然脸上装那可怜模样,眼睛却时不时地扫向人群,见汉子们眼睛快要掉出来的模样,她别提多得意了,便不动声色地移开了手,又将胸挺了挺,两腿稍稍磨蹭一下,那些瞧着她的目光便越发滚烫了。
这宋寡妇本就是县里大户家的使女,生的一副好模样,还未及笄便让贪花好色的大户收用了,等她大了,那大户便越发不得事儿了,每做那事儿极不爽利,她便在府中勾三搭四,什么小厮马夫,什么厨子轿夫,便使几个钱便能温存一场,得意久了,她便把那心思打在了府中大户的独子身上,可惜那大户的正头娘子绝不让这等腌臜货带坏了她的宝贝儿子,便找了牙婆来,将她卖了出去。
那牙婆便将这位宋娘子带到了这桃源村,卖给了一个老鳏夫,那老鳏夫年纪大了也不顶用,她就天天倚着那门对着来来往往的汉子抛媚眼,那老鳏夫也是个心狠的,便抽出马鞭把她打的满地打滚。说来也蹊跷,那老鳏夫抽了她之后不过三五日便一病不起,拖了半旬就一命呜呼了。自打那鳏夫死后,她行事便越发没有顾忌了,村子里就从未短过她的流言蜚语。
奇怪的是,虽然孟九娘要比她漂亮一些,可这宋寡妇要比孟九娘好勾搭多了,而村子里那些闲汉流氓却只堵孟九娘的门口,从来就没有找过宋寡妇的麻烦,而且,这宋寡妇整日里涂脂抹粉,衣裙鲜艳,没有耕过一次地,也没见有什么挣钱的来源,手里却像是有使不完的钱。
更不公平的是,孟九娘差点就被沉了湖,那是各种忽悠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可这宋寡妇名声更坏,却还是好端端的,而且活得比这村子里大多女人都要滋润,也怨不得这些婆娘愤愤不平,在背后戳她脊梁骨。
而今,这宋寡妇总算栽了一回,这些婆娘没有哈哈大笑便已经够给她面子了,心里却还是不解恨,恨不得那文虎娘赶快反应过来,把这个狐媚子的脸给挠花了,看她还拿什么来勾汉子。
跟所有人的关注点都不一样,孟湘则是完完全全被宋寡妇这条大长腿给吸引住了,那条腿纤秾合度,又很直,真是漂亮极了,可是,有这样一双长腿,看来宋寡妇的个头也高啊,若是跟舞伴合作怕是不容易啊。
孟湘正想着,却觉察到一道灼热的目光迎向她,她抬头看去,就只见宋寡妇埋首进裙子里,肩膀一颤一颤的似乎在哭泣,她又四处看了看,也没有见什么人在看她。
她皱了皱眉,目光又重新落在了宋寡妇的身上,看了一会儿,也没有琢磨出什么来,便悄悄地后退了,就在这时,她觉察到有人在她的后背上摸了一把,孟湘还未回身,便将手掌后探,死死地扣住了那只手,另一只手就要去拔头上的木笄,还没等她拔到,手腕就被一只大手牢牢地握住了。
“可不能让九娘拔了笄,我可还不想破相呢。”身后传来一个带着笑意的温和男声,却因为离的她太近了,嘴里的热气都喷到了她的脖颈上,让她蹿出了鸡皮疙瘩。
“那你放开。”孟湘冷淡道,“躲在身后鬼鬼祟祟的,我还当是什么奸险小人呢。”
那人磨磨蹭蹭地松了手,孟湘回头一看,只见这人头戴逍遥巾,眼睛笑眯眯的,两颊红润,身着青布衫儿,腰间别着一把素骨竹片扇儿,是村里少见的仪表堂堂人物,他此时正笑眯眯地看着孟湘,摊着手给她看,他手里正放着一根草杆,便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