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韵瑶了。”
“我教训我自己的女儿,与你何干?”龙惠玲毫不客气地吼道,她不敢看高老爷子那铁青的脸色,只能狠狠教训张韵瑶,“你以前向来乖巧听话又懂事,今儿是怎么了?得失心疯了?”
龙惠玲是下了死手的,张韵瑶被她连揪几把,手臂全红了,忍不住叫道:“妈,高少谨明知凌阳是我男朋友,还这般损他,就是不给我面子。他都不给我面子,我干嘛要给他面子?”
“你还说,你还说。”龙惠玲气极,又去揪她。
凌阳赶紧把张韵瑶拉到自己身后,沉声道:“伯母,事情因我而起,你要出气就出在我身上吧。韵瑶也只是替我出气罢了。”
“哈,你也知道韵瑶是在替你出气呀?一个大男人,居然让韵瑶一个女孩子家替你出气?你不嫌臊得慌吗?”龙惠玲实在是控制不住脾气,原本她想以冷暴力来逼退凌阳,显然是不成了。女儿实在太不中用了,太不争气了,胳膊拐成这样,既让张家下不了台,也还狠狠得罪了高家,而罪魁祸首全都是眼前这人。
凌阳微笑着说:“当然不觉得,我只是觉得很感动,真的,非常感动。”还与张韵瑶十指紧扣,相视一笑。
“你……”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龙惠玲反而气得说不出话来。
正当僵持不下时,坐到张铁生旁边的身穿道袍的老人忽然说了句:“小伙子,这手串,是你买的?”
这老人的话也算是解救了几乎下不了台的龙惠玲以及张家一大家子。
凌阳转头,看着这道士,目光微微缩了下,又恢复平淡,“买的。”
“在哪买的?”
“黄龙镇。”
“在哪一家买的,花了多少钱?”道士语气有些急迫。
凌阳比了个数字。
“五千万?”
众人绝倒,觉得这老道士看来修道久了,完全与社会脱节了。
凌阳淡淡地道:“高了。”
“五百万?”
“再往下猜?”
老道子眸子缩了缩,失声叫道:“五十万?”
“再往下猜。”
“五万?五千?五百……”老道士吼道:“五十?”
“对,五十块。”
众人倒吸口气,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大骂这小子脸皮厚。
五十块钱的东西,居然还敢拿到这种场合来,当成寿礼献给张老爷子?
老道士却起身,激动地狂吼:“我不信,这么好的东西……小伙子,你没骗我?当真只要五十?”
“骗你做什么?能当饭吃么?”凌阳闲闲地道。
“那个卖手串的人在哪?你现在就带我去,我给你报酬,五万,不,五十万报酬。”道士双颊通红,明眼人一看就是激动所至,众人莫名其妙,不明白这老道为何会对一串不值钱的手串如此上心。
凌阳却说:“你就是给我五百万,怕也买不到这么好的东西了。”
“为什么?”
凌阳笑了笑,“你能看出这手串的特殊功用,那么证明,你还算是有个眼光的。不像某些人,都成了井底之蛙还在那丢人现眼。”语气很是不屑,特有的凌氏风格,轻佻而刻薄。
而凌阳嘴里的“某些人”则气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道士双眼迷了起来,又重新打量凌阳,小心翼翼地道:“小兄弟,听你的意思,你还瞧出了这这手串的不简单?”
这时候凌明月忍不住出声:“拜托,这还用说?我老祖宗送出去的东西,就是一张破纸也是价值千金。这手串虽然我不知道其奥妙在何处,但应该不是凡品。张爷爷,您若是不喜欢,那就送我好了,反正我正缺一枚手串呢。”
无人理会凌明月的话,就算他称凌阳为老祖宗,众人虽惊讶,却也没过多追问。
倒是张铁生开口了,把手串拿起来左右观赏,对凌阳说:“这手串当真有其他奥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