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只需要告诉在我，秦天野到江南任职究竟带来了什么秘密任务就行了，别的我一概不管。”
“这……”
对于林凡的要求，蔡长恭迟疑了。
“怎么，不方便说吗？既然你不方便说，那秦家这个小子就由他自生自灭去吧，东夷人要刺杀他，我可管不着。”
眼见这林凡转眼就要撂挑子不干，蔡长恭一下就着急了。
“别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说着，电话那头的蔡长恭忽然变换了语调，用一种只有他和林凡听得懂的暗语述说了一阵。
那一通叽里呱啦的就连林凡身边的张云遥都一脸懵，心中更是不住嘀咕道：靠，这是哪里的方言啊，怎么一句都听不懂，这师徒两个也太鸡贼了吧。
其实张云遥到是错怪了蔡长恭，毕竟秦天野任职的秘密非同小可，内阁严令不能外传。
如今他们以密语交谈，一方面是为了防止有心听了去，而另一方面也是害怕内阁的眼线知道了此事，定蔡长恭一个泄密之罪。
毕竟京都内卫府、监察院、上三组，鬼知道蔡长恭身边有没有这帮人预先埋伏下的钉子。
宦海沉浮虽没有战场上的金戈铁马、狼烟四起，但多个心眼总不是坏事。
师徒两个一通交流之后，林凡这才露出了一丝原来如此的笑容。
“行了，事情我大概都了解了。老秦家那个小子还有你刚刚提到的几个人我都替你保下了。他们的安全你大可不必担心。有我在，他们就算死了，我也能救活。”
得了林凡这么一句承诺，电话那头的蔡长恭这才松下一口气：“那一切就都仰仗老师手段了。”
正事说完，两人又相互寒暄了几句没营养的话，这才将电话给挂断了。
只是挂断了蔡长恭的电话之后，林凡整个人却忽然陷入到了一阵沉思当中，直到一旁的张云遥唤了两声他方才反应过来。
“领事大人，您，您在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的林凡只是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
“云瑶啊，刚刚我和蔡长恭那小子的通话你多少也应该听到了一些吧。”
面对林凡的这一问，张云遥不敢隐瞒，重重点头恩了一声，面露深沉。
而林凡则继续笑道：“看起来这东境海岸线又要不平静了。”
“呵呵，京都那帮内阁的小家伙们别的本事没有，但搞起这些花花肠子来到是贼溜。秦天野南下执掌江南大营应该只是他们的第一步棋而已，显然他们的动作不止于此，接下来还会有更大的棋要下。”
听着这位领事大人老气横秋的言论，张云遥依旧是似懂非懂，追问：“所以呢？”
“所以我刚刚就在想是不是趁着这些个小家伙还没完成布局之前先给他们来个大手笔？”
“大手笔？什么大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