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庄雅璇这可爱的抗议，林凡只是微微一笑，并不争辩，毕竟他总不能告诉庄雅璇自己这个年岁足可以当她老祖宗了吧。
所以两人之间的话题再次转回到了驻颜丹上。
浅笑了一声，林凡解释道：“丹道一途本来是东方失传的古老秘法，在如今这个世界上会炼丹的人已经是少之又少了。而且东方古老的丹药十分神秘，也从来没有大规模的出现在世人眼中。”
“这是为何？”庄雅璇不明所以。
而林凡则继续解释道：“其中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丹药，哪怕是最普通的驻颜丹都是不可以被批量生产的。”
“你以为掌握了丹道这种秘术的人都是傻子吗，不，他们并不愚蠢，同样他们之中也不乏有商业头脑的人。你能想到的事情很多人都可以想到。”
“但他们做不了，也无能为力量。”
“就拿驻颜丹来说，它的制作工序虽然比之其他丹药来还算简单。但那也要三天三夜不眠不休，而且一炉丹药的成品数量绝对不超过一百颗。”
“小规模的出售这些驻颜丹还可行，但想要大批量生产，而且用这个来形容一个垄断的产业链那是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听着林凡的解释，庄雅璇立刻垂头丧气了起来，似乎是一个绝妙的商业计划就这样土崩瓦解了。
“三天三夜才一百颗，那确实是太少了一些。”
“所以啊，有这种丹药秘法的人通常只会选择和一些大人物进行交易，一颗丹药可获取别人一辈子、甚至几辈子都求不来的财富。如此这般闷声发财，难道不香吗？”
原本庄雅璇还为此还准备了一套的理论体系和商业营销模式，但这些个体系和模式却在林凡的三言两语之间被浇了个透心凉。
连带着庄雅璇自己也满脸挫败，闷闷不乐的模样。
“哎，还以为自己找了个天大的商机呢，现在看来却是空中楼阁、镜花水月，真是讨厌。”
看着庄雅璇这毫不遮掩的俏皮模样，林凡嘻嘻反而嘻嘻笑了起来。
“你也用不着这么失望。虽说丹药这种东西注定是不能大规模商用，但并不代表其他的药物不行。”
林凡一言再次点燃了庄雅璇的希望，此刻的她立刻欣喜起来，一脸兴奋的望向林凡。
“其他药物？大师，你指的是什么？”
“比如说可以让人延年益寿的药方之类的。如果你们庄家对此有兴趣的话，我到是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些，算我入股就行。”
“嘻嘻，一言为定。”
不容林凡有任何反悔的机会，庄雅璇旋即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只是这两人并不清楚，他们这一路上的闲扯胡聊却在未来的十年内彻底的改变了整个东方，乃至整个人间界的格局。
同时也改变了庄家的命运。
不过就在林凡和庄雅璇一边开车，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美好未来的时候，林凡的手机却在这个点响了起来。
而此刻打电话给他的不是旁人，正是前一天夜里已经返回天海的内卫府司座张云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