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个张博伦的确是老奸巨猾,同时,他也是将人性之中的那些个弱点挖掘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在面对眼前的王谦教授之时,他似乎什么都没干,却又是什么都干了。
而这种状态对于学者人设的王谦来说才是真的煎熬。
毕竟,一边是自己心爱的门生弟子,而另一边则是他苦寻了一辈子的学术研究,乃至于那是整个东方都翘首以盼的一段过往和秘辛。
这两者之间本就是难以抉择的。
所以,在面对张博伦的加码威胁时,左右为难的王谦教授也是满脸苦楚和悲凉,就连原本存在于他小腹之间的那一阵阵痛感,在此刻都显得那么的无关紧要了起来。
“已经过去了五分钟了,王教授,你想清楚了没?”
“要知道,张某的耐心可是相当有限的。”
“当然了,我还算是个说话算数之人。”
“说好的十分钟,便不会反悔。”
“但,你的时间却真的不多了。”
紧盯着王谦那张惨白的脸,此时的张博伦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毕竟,在这位铜川张家的家主看来,能够左右他人的命运和选择,本身就是一件让人十分愉悦的事情。
地牢内的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但,那位年迈的教授王谦却依旧没有给出最终的抉择。
反倒是张家庄园的东跨院内,一段不大不小的闹剧正在上演着。
而这场闹剧的主人公倒也不是旁人,正是那位京都排名第一的小公主,卢鑫蕊。
“嘿嘿,小丫头片子,没想到你倒是福分不浅,居然被我家家主大人给看上了。”
“你可知道,我张家在铜川那是何等存在?”
“不怕告诉你,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此地,他也得看我张家的脸色行事。”
“至于你……”
“别管你在京都的身份有多显赫,有多耀眼,一旦你进了我张家的门,那你这条命就由不得自己了。”
如是吹嘘了一番之后,中年人张让也已经成功的卢鑫蕊这丫头押送到了张家庄园的东跨院内了。
而与此同时的另一边,跨院的厢房处,正有几个中年妇女排成一排,并恭敬的等待着。
见到张让一行人,领头的妇人立刻迎了上来,一脸谄媚道:“哟,让爷,您今个怎么有空来这啊?是家里又要进什么新人了吗?”
对方此言一出,立马就昭示出了一个问题。
那便是张家的这座东跨院就是供张博伦这位家主享乐快活,招纳新人用的。
对此,张让也是努了努嘴:“喏,家主大人刚刚已经指了这丫头了,你们给她好生收拾一下,千万别败了家主大人的兴致,明白吗?”
一听张让这话,领头的妇人立刻便笑出了声来。
“嘿嘿,让爷,瞧您这话说的。”
“咱们都算是张家的老人了,这点规矩我还不明白吗?”
“再说了,这种事情,我们姐妹几个也不是头一回了,有分寸。”
说着,那妇人便换了一张嘴脸,并对着卢鑫蕊凶神恶煞了起来。
“啧啧,还真是好俊的姑娘啊。”
“就不知道听不听话了。”
“姐妹们,走吧,先给这初来乍到的丫头上一堂课,好好调教一二。”
妇人此言一出,跻身于东跨院内的那些个嬷嬷模样的中年女子便立马一拥而上,对着卢鑫蕊那一身鹅黄色的长裙便开撕了起来。
对此,负责押送工作的张让等人则是满脸笑意的退到了一旁,就这么乐呵呵的打趣观摩着。
“你们干什么?”
“住手,都给我住手。”
面对眼前这么一大群毫无道理可言的妇道人家,卢鑫蕊即便是门第再高、修养再好,也经不住如此一番折腾。
于是,在一通眼神警告无果的情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