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山这头,就在咱们的天启大美女百无聊赖的自言自语之时,几百公里外的铜川郡张家庄园之内,一道清冷的身影也是如期而至。
毕竟,对于如林凡这样的大修行者而言,距离这种东西就如地图上的数据比例一样。
别说是区区的几百公里了,哪怕是上千、上万公里,于他而言,那也是转瞬即至的。
“呵,这个铜川张家倒不愧为商贾出身,光就这栋庄园来说,恐怕就造价不菲吧。”
“有钱人啊,就是会享受。”
“只可惜,德不配位,终究是镜中花、水中月……”
落脚之后,林凡的目光顺势便打量起了自己眼前的这栋奢华庄园,并发出了阵阵嘲讽的笑声。
而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张家庄园的地牢之中,却又是另一幅惨绝人寰的景象。
“家主大人,您今个怎么亲自来了。”
幽暗的地牢中,一名手持长鞭、满脸恶煞模样的中年人就这么急匆匆的从甬道的另一头跑了过来,并对着来人谄媚行礼。
而如今这个背对着地牢光线入口的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铜川张家的家主,张博伦。
只听张博伦先是轻哼了一声,而后,他那具大腹便便的躯壳便在一众下人的伺候下斜依在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那张太师椅上。
如是数秒之后,这个张博伦方才悠悠端起手边的茶盅,并开口询问道:“张让,这一天一夜都过去了,我交代给你的事情你还没有办好吗?”
被张博伦这么一声问询,那个手持长鞭的中年人立马吓得跪在了地上。
“家主大人息怒,家主大人息怒。”
“那个京大的教授确实是个硬骨头。”
“我们已经对他使用了各种刑具,但那家伙却丝毫没有要松口的意思。”
“请家主大人再,再给我半天时间。”
“我保证,半天,只需要半天,一定让他把知道的都交代了。”
见自己这个手下是如此的彷徨,如此的失措,躺在太师椅上的张博伦也不禁长吁了一口气。
“呵呵,京大的教授,看起来还真是沾染了不少那些个所谓的文人风骨。”
“居然硬撑了一天一夜的没交代。”
“既如此,你就把他给我带出来吧,我倒要看看,祖龙墓穴之内的那些个秘密他是想永远的带进棺材里面,还是要趁着活着的时候全都给我倒出来……”
见张博伦想要亲自审讯那位“铮铮铁骨”的老教授,跪在一旁的张让也不迟疑,立马便朝着手底下人吩咐道:“家主大人的话你们都没听见吗?赶紧的去将那个王谦给拽出来。”
经张让这么一嚎,张家地牢内的那帮看守哪里敢怠慢造次。
不多时,一名身体单薄、周身上下满是鞭打和血污的花甲老人便被人带到了张博伦的面前。
对此,张博伦先是上上下下的扫了对方一眼。
而后,他才珉了一口嘴边的香茗,并且笑着开口道:“您老就是京大的王谦教授吧?”
听着张博伦的声音,老教授王谦这才缓缓抬眸。
此间的他眼神游离,显然是被人折磨得不轻。
不过即便如此,这位王谦教授望向张博伦的眼神依旧是充满了仇怨与恶毒。
“哼!!”
就这么死死的哼了一声,老教授的表情越发厌恶。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竟敢掳劫我京大的考古队,还私设刑具。”
“难道就不怕王道法典的制裁吗?”
听着王谦教授这番义正言辞的呵责,躺在太师椅上的张博伦却是露出了满脸讥讽的笑意。
“王教授,没想到你还真是那种传说中的书呆子啊。”
“都这种时候了,您来还有心情给我讲什么王道法典?”
“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上,我张某人就是王,就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