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却是冷漠已对。
“东海局势?”
“那样的小场面我现在倒是不担忧。”
“毕竟,那位既然敢将这张牌打出来,说明他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应对。”
“我现在真正担心的却是对于广冒平的决议。”
“咱们难道真的能够当着天下人的面公布其真实身份吗?”
“况且,退一万步讲,即便是咱们想要息事宁人,天海那位便能就这么答应下来吗?”
“要知道,老蔡今晚的这通电话,那绝对是意义非常。”
“倘若他们手里没有掌握确确实实的证据,怕也是不敢轻易的将一个死间的名头栽在广冒平的头上的。”
徐有明此番分析一出,卢光耀也旋即头大了起来。
“是啊,对于这件事情的定义确实是现在最头疼的事情了。”
“而且,广冒平这个东夷人的身份一旦坐实,那么接下来的内阁扩大会议肯定是跑不了的了。”
“届时,咱们两个作为内阁的主要负责人,也一定会被人按上一个任人不贤、识人不明的罪名……”
见卢光耀已经明白了此事的重要性,徐有明也不禁跟着点头起来。
“是啊。”
“远处的金戈铁马又怎么比得过朝堂上的明枪暗箭呢?”
“敌人永远不是在疆域之外,而就在这庙堂之上,在你我身边。”
“现如今,咱们唯一能做的便也就是等了。”
“希望老蔡那家伙手里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铁证吧?”
“如此一来,咱们也能有个缓冲的空间。”
如是叹息了一声,此时的徐有明已是一脸垂丧,看起来再无斗志。
不过,就在这两位内阁大佬面带苦笑,相视沉默之际,他们所在的这间机密办公室内却忽然出现了一道身影。
对此,徐有明先是一愣,然后很是不快道:“闫统勋,你内卫府最近是不是闲得慌,未经诏令,是谁让你进入内阁的?”
被徐有明劈头盖脸的一通训斥,来人却是不怒反笑了一声:“徐国老,抱歉,实在是事设机要,我这才逾越了。”
说着,这位内卫府大阁领也不再矫情,而是冲着在场的徐有明和卢光耀便说道:“两位阁老,我内卫府刚刚收到江南涿州的线报,就在半个钟头之前,涿州王家消失了。”
闫统勋此言一出,不管是端坐在沙发上的卢光耀,还是满腹非议的徐有明,一时间全都大惊失色的站起了身来。
“什么什么,消失了?”
“你给我说清楚一些,什么叫做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