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汝飞拧眉,洛央瞪大眼睛,大家都是成年人,可以清楚的明白江智远话里的意思。
江智远摊手,没有因为熬了一夜而精神萎靡,“江钊的反应太过激,他现在异常敏感。”
“那也不能说明他有病。”江汝飞断定。
洛央犹豫了下,“事关木晚生,江钊反应激烈可以理解,我就是担心他把自己熬坏,精神支撑不住,木晚生还没有好,他自己先垮了。”
江智远撑着侧脑,“木晚生凌晨四点钟就醒了,就盯着一个地方看,什么都没有,一直到刚才,都没有一点睡意。”
洛央惆怅,双手扣在一起,放在嘴巴前思索。
看看时间,清晨六点四十分。
洛央突然起身,往楼上跑。
江智远问江汝飞,“干什么去?”你媳妇。
江汝飞也起身,往楼上去,没有答话。
回到房间,江汝飞就见洛央在洗漱间快速洗漱,然后换衣服,简单飞速收拾了自己,拿着车钥匙要出门。
“你做什么?”
江汝飞拉住洛央,一脸严肃。
房间外,江钊陪着木晚生出来,站在江汝飞和洛央的房间外,江钊抬手,敲了面前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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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你不喜欢我舅舅的小老婆?
“我去找娄大少啊!”洛央脱口而出,对面前的江汝飞道。
‘嘭嘭’
两声带着情绪的敲门声打断江汝飞要说出口的话,挨着门的洛央开了门。
“我现在就带着木晚生离开。”
江钊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谁都不看,好像在跟谁置气,又像是在跟他自己生气。江汝飞在考虑,江智远说是兴许是对的,该看病的,不止木晚生一个人。
“你们要去哪里?”
洛央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昨天晚上被骂,现在已经忘记,只关心他们去什么地方落脚。
江钊抬眼瞪着洛央,好似仇视,挣扎,他嘴还没张开,江汝飞冷冷对着江钊道,“赶紧滚。”
以江汝飞对江钊的了解,他对洛央就说不出什么好话。
江汝飞三个字出口,江钊手臂中的木晚生颤栗了下,江钊明显可以感受到她的恐惧。
那是一种独有的在意,江钊知道江汝飞在木晚生心里的地位,无法根除,他现在无从计较。仿佛是一种根深蒂固的魔障,挥之不去。
江钊低头,闷着火儿,碍于在木晚生家出事的时候误会了江汝飞,他心里愧疚,没顶撞江汝飞,揽着木晚生,往楼下走去。
洛央刚想出口拦着他们,江汝飞把走出门的洛央给拉回到房间,关上了门。
洛央眨巴着眼睛抬头看他,“你干嘛呀?我现在去找娄鸣,他昨天说了,他那里有治疗的书,我马上拿回来给江钊。”
江汝飞低头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的妻子啊,一心只想着别人,别人却不一定接受她的好心。
洛央想不明白江钊为什么突然要离开,江汝飞却猜到,江钊或许是出于他们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而做出的决定。
或许从江钊的心底深处,他是明白洛央的好心的,但是他不接受不承认任何人说木晚生心理有病,他觉得这只是普通的情感问题,突然失去了双亲,正常人都会有这样的情绪,木晚生本身就柔弱,江钊完全接受这样的她。
所以他无法接受旁人说木晚生的坏话,哪怕是为了她好,他也不接受。
江钊心里矛盾挣扎,撕扯纠缠,百爪挠心的煎熬。
他只盼着木晚生能一天天好起来,哪怕她不爱他也好,只要她能恢复正常,像以前一样抗拒他抵触他,他都能承受。
江汝飞到底没有拦着洛央出门,江钊带着木晚生前脚出江家,洛央后脚就和他反方向而行去了娄家大宅。
管家认得洛央,来过家里好几次呀!
大门处没让拦着,直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