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兴奋地抱着娄敬懿给习景渊看,习景渊低头弯腰,逗弄着小公主,“喊爷爷。”
话,说出了口,又觉得不合适,南鸢和习景渊纷纷看了眼娄沁。
自己儿子多混账,老两口子知道呀!
想当初,为了娶到娄沁,南鸢往娄家跑的多勤快呀!
她当时几乎是不隔天的跑,好不容易感动了娄家长辈,让他们接纳了习彦烈,到头来,他个不知深浅的,作死作活,愣是把娄沁给折腾丢了!
还丢了自己家的乖孙!
明明是习家的骨肉,却要喊别人爸爸,这多窝心。
可南鸢现在什么都说不出口,她有什么资格说?
看见顾谨则,南鸢是又气又感激。
感激她没有虐待她的亲孙女,同时又气他为什么要对娄沁和孩子那么好。如果他对她们娘俩不好的话,习彦烈还有机会。
这下好了,习彦烈永远都不可能有机会。
看看人家顾谨则,再看看自己儿子,南鸢什么都不想说了。
习彦烈和娄沁结婚的时候都做了什么?自己玩儿?自己开心?和容浅勾搭?
同样是工作上班的人,顾谨则就能抽出时间来陪娄沁,习彦烈就日理万机,实在抽不开身?
说,和习彦烈在一起的时候娄沁天天上班,十天半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不回家,和顾谨则在一起之后就天天有空了?
开玩笑呢?
娄沁和习彦烈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每天按时按点回家?有事不能回去的时候还提前给家里阿姨打电话说一声,要不然阿姨为什么那么待见娄沁,那么向着她!
南鸢现在都能看得出来,顾谨则是愿意把时间用在娄沁身上,所以才显得娄沁天天有空。
他习彦烈连个鬼影都不冒,还想要什么存在感?
做梦呢?难道他和别人厮混都做了什么还要一一告知?
这些事儿南鸢调过去的阿姨回来都跟南鸢说了,要不然南鸢也不会动不动让他们回习家。
说起来,南鸢都觉得是她教育无方!
如果习彦烈不是她亲儿子,南鸢都想劝娄沁离不懂事的渣男远一点,遭罪。
她怎么就生出个这么笨这么不开窍这么蠢的儿子!
习彦烈斜着眼看着南鸢怀里抱着的小奶包,心里五味杂陈,翻江倒海。
一顿简单的生日餐吃过,南鸢爱不释手地抱着娄敬懿,只是偶尔胳膊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给习景渊抱一下,眼睛都没有离开过小奶包。
南鸢对孩子的喜爱程度,是娄沁没有想到的。
她在反思,是不是她太残忍,剥夺了南鸢享受让娄敬懿承欢膝下的权利。
习彦烈协议书上是写了和他没有关系,但是娄沁知道,当时他是生气,不免会有不理智的想法。
看着南鸢这样,娄沁越发自责。
“你昨天答应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到。”
顾谨则冷不防的低声对娄沁说,第三个人听不到的音量。他瞧出来娄沁那愧疚的小眼神了。
他想跟娄沁说,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现在场景不太合适说不是?
娄沁吓得抬眼看眼顾谨则,他紧绷着脸,好像在说什么天大的正经事,“我明天回来再说。”
习彦烈把他们俩奇怪的互动收进眼底,不屑一顾的冷哼着。
娄沁猛地想起来顾谨则说了晚上要出差,顾谨则按住她手,给他看手腕上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在意一个人的时候,哪怕是一个眼神,都能知道对方想要表达什么,想要做什么。
娄沁没有说,顾谨则就知道她想干嘛。
娄沁吐了口气,准备跟南鸢告辞。
“怎么了乖乖?怎么不高兴了?”
南鸢突然束手无策地抱着娄敬懿看,小家伙不笑了,也不蹦了。
顾谨则有经验的走过去,伸手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