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坐。
每个大门大户自己家都要有属于自己的保全系统,习彦烈知道这道理,见了刚才管家眼睁睁看着他和顾谨则被六个大汉带走没丁点反应,习彦烈知道这是些什么人。
刚才和顾谨则对打几乎用了全力,这当口习彦烈没多余的力气干别的,只敏锐的观察了下眼前的人。
池木修也看着习彦烈。
顾谨则什么人,他知道,他就是对习彦烈陌生。
池木修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正如狼似虎的莽撞年纪,气场却格外深沉,习彦烈正寻思着他多大,想知道他有什么本事的时候,池木修说了话。
“追娄沁的时候下工夫也不小呀?”
别以为当时嫁习彦烈的时候只有娄鸣不答应,不答应的人多了去,池木修就算一个!
习彦烈闻言,脸色立马难看,池木修不咸不淡的话让他很不舒服,不痛快!
习彦烈还没想好如何反驳,池木修看了眼顾谨则,不带搭理那种不屑眼神,“哦,对了,我刚想起来,娄沁就是个傻子,别人稍微对她好一点,她就对别人掏心掏肺。”
顾谨则在一旁笑。
习彦烈被他们俩莫名其的交流搞得烦闷不已,又无法发泄,扭头准备走人。
顾谨则纹丝未动坐在沙发上,单手闲闲撑着侧脸,“我警告你,以后离她远一些。”
习彦烈站定,冷笑反击,“是你搞错了吧?她是我的女人,和你没关系。”
池木修摆置着手里反光的禁品,对着事先放好的小红旗打了一发。
他在试手感以及出膛的力道,不太满意,重新拆开,继续调试。
顾谨则起身,朝习彦烈走过来,站定,自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
有时候想想,顾谨则都觉得自己太仁义。
“她肚子里的宝宝三个多月大了,你才想起来找她,不好意思,你已经失去了靠近她的资格,以后……不要让我在她身边看到你。”
冷冷清清警告完,顾谨则大步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