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依然不说话,收起化妆包,出了卫生间。
那女人紧跟着容浅,喋喋不休,“习彦烈属于那种情感白痴,你甭指望用真情打动他,要是能打动,两百年前该干的事儿早就干了。”
容浅一路没吱声,直到打开包房的门,那尖锐的声音才停止。
包房里,十来个人,有划拳的,有交头接耳浓情蜜意的,有抓着话筒嚎的,也有刚才就喝多,这会儿睡觉的。
他们已经在别处玩儿了一轮儿,这是换了地儿的继续快活着。
容浅瞅了眼习彦烈,他坐在沙发中间,岔开腿闲适躬身,喝着酒杯里的白酒,边听旁边人说话。
都是平时一起玩儿惯的公子哥,谁都不防着谁。
旁边有人给他面前推酒,习彦烈就喝,有人给他碰杯,他就仰头往嘴巴里灌。
江汝飞接了个电话,从外边进来,“兄弟我先撤了啊,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