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父皇强多了。”
“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冬梅毫不吝啬地夸赞。她心中亦然是十分喜爱太子的,觉得那圆溜溜的小脑袋怎么装了那么多鬼主意,更重要的是,太子长得漂亮,又高冷,可在小姐面前又会不自主地害羞,那副闷骚的小模样,把她的心都给萌化了。
要是将来,她和玄江也能生个这么厉害的孩子,不,一半厉害就好啦……
宁玥一瞧她红扑扑的脸便知她惦记玄江了,打趣道:“知道你喜欢孩子,你年纪也不小了,我看什么时候给你们挑个黄道吉日,把亲事办了吧!你无父母,他无高堂,我和皇上给你们做主得了。”
冬梅羞红了脸。
她其实很早就想成亲了,天天看着这只秀恩爱,三天两头撞见活春宫,她是正常女人好不好?再忍下去非得自我纾解了。
反正她也的确很喜欢玄江啊,虽说长得不算特别英俊,但挺干净,又老实,而且二人都在一个地方当差,平时拉个手、亲个嘴儿的,多方便!
嘿嘿嘿嘿,她现在就好想玄江。
宁玥瞟了她一眼,拿起桌上的几束鲜花道:“刚从御花园摘的,给皇上送去,清新一下空气。”
“好好好!”冬梅抱着鲜花,头也不回地跑了。
来到御膳房,见玄江守在门口,二人心照不宣地笑了一下,冬梅有点小激动,把花放到花瓶中插好后,慢慢地退了出来,与玄江擦肩而过时,突然踮起脚尖,在他嘴上啵了一个!
哈哈哈哈,亲到啦!
……
二月底,耿家之事接近尾声,耿青云被斩首,耿乔杉被逐出家门,连带着耿小汐也被赶了出来。
耿小汐不服,与父亲一起求到了椒房殿。
宁玥明白,儿子的仗已经打完了,接下来轮到她上阵了。
“冬梅,你过来。”她在冬梅耳边吩咐了几句,冬梅点头,“是,奴婢记住了。”
冬梅悄声无息地出了椒房殿。
宁玥换上明黄色的皇后宫装,头戴凤冠、簪九尾凤钗,尾指与无名指戴上牡丹护甲,描了精致的妆容,雍容华贵地在珍儿的搀扶下,来到了大门口。
刚跨过门槛,耿乔杉与耿小汐便双双跪了下来。
耿乔杉穿着一件藏青色直坠常服,腰间束着一根点缀着翡翠的玉带,乍一看去,依旧华贵精美,但细细打量,会发现衣角和带边已经轻微地磨损了,他脸色亦是从未有过的苍白。
而在他身边的耿小汐,也如一朵经历了暴风雨的残花,狼狈得不成人形。
“你们这是做什么?”宁玥不动声色地问道,声音清润,语气平和。
耿乔杉仿佛找到了救命的浮木,扑腾一下扑过来,哭道:“娘娘!娘娘求您看在太子殿下的份儿上,救救草民啊!”
“娘娘救命啊——娘娘!”耿小汐也跟着伤心地哭了起来。
珍儿要上前推开耿乔杉,宁玥摆手制止了她,淡淡地看向脚边的耿乔杉道:“你不是好好儿的吗?让本宫救你什么?”
耿乔杉泫然道:“娘娘,那群老不死的,把我逐出家门了!我原本……原本做这些,就是要夺取家主之位,然后效忠太子殿下的啊……现在一切都没了……求娘娘为我做主啊——”
宁玥淡淡地道:“你这话说的,本宫不爱听,什么叫你做这些是为了太子?谁许你巴结太子了?你难道不清楚,皇上禁止皇嗣与官僚来往甚密吗?”
“啊?这……”耿乔杉的哭声戛然而止,怔怔地望着皇后。
宁玥又道:“本宫顾念你是太子的马术老师,往日里太子待你敬重些,本宫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太子与耿小姐年纪相仿,又同是内学堂的学生,小孩子家家的玩一玩也无伤大雅。但你要说,太子撺掇你大义灭亲……本宫的太子担不起这种勾结朝臣的罪名!”
耿乔杉噎住。
的确,太子从头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