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已经找出了所谓的暗茬。”
皇甫澈的小脸上浮现起一丝钦佩:“儿臣明白了。”
玄胤看了他一眼:“时辰不早了,回去歇息吧。”
皇甫澈没动。
“怎么?还有事?”
“父皇,这次陷害母后与儿臣的……是不是他们?”
玄胤随口问:“哪个他们?”
皇甫澈犹豫了一下,道:“定国公一脉。”
玄胤翻开了一个奏折,没有回答的意思。
皇甫澈问道:“父皇……会处置定国公吗?”
“不会。”玄胤答得利落干脆。
“为何?”
“因为定国公是为数不多用户朕的肱骨大臣之一,而且比起陈太傅明面上的支持,他表面与朕做对,暗地里却帮朕压下了不少反对之声,老奸巨猾了些,却不失为朕的一颗好暗线。”
皇甫澈明亮的眼眸里泛起一丝怒意:“难道就因为他是您的支持者,就可以忘记他对母后、对儿臣做的事吗?!”
玄胤意味深长地说道:“太子,你还年幼,不明白朝中的文武百官,每个人都是一把锋利的刀,这刀,有时候会不小心割伤自己,但如果用得好,它能斩杀更多敌人。如果不想被刀割伤,最有效的办法并不是把刀给扔掉,因为你扔了,自有别人捡起来,最简单有效的办法是抓住刀的把柄,你指哪儿,它就砍哪儿。”
皇甫澈似懂非懂,但有一天,他明白得不得了,那就是父皇会包庇耿家的混蛋!
那么可恶的混蛋,怎么能如此轻易地放过?!
就因为他是一把好刀?!
……
翌日,皇甫澈乖乖地去了上书房,乖乖地上了课,自习课时,他主动向陈太傅提议,想到内学堂与妹妹一块学习,皇甫澈聪颖,多学半个时辰少学半个时辰无伤大雅,何况又是陪伴小公主,陈太傅慷慨地应允了。
这是皇甫澈第一次来内学堂,小小年纪,却已具备一国太子的威仪,又生得俊逸非凡,一进门,引来小仕女的一阵尖叫。
他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径自走到妹妹身边坐了下来。
那些炙热的眸光,也唰唰唰唰地射了过来!
皇甫倾与有荣焉地抱住了太子的胳膊,软软糯糯地说道:“皇兄怎么来啦?”
“来看看你。”皇甫澈给了妹妹一个摸头杀,小仕女们快要羡慕得晕掉了!
皇甫倾嘿嘿一笑,那么多人喜欢皇兄,可是皇兄是她的,好想骄傲啊怎么办?
皇甫倾左侧的陈娇扭头看向了太子,又紧张又开心地说道:“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不用上课吗?”
“孤已经请示了陈太傅,以后的自习课都来内学堂上。”皇甫澈不紧不慢地说。
小仕女们心花怒放地尖叫一片,太子要来内学堂上课了,岂不是在说,她们以后天天都能见到太子了?
太子好帅。
太子好高冷。
天啦天啦!
好想发花痴啊啊啊啊——
皇甫倾的左手边坐着陈娇,右手边本该坐着耿小汐,今天耿小汐不在,位子才被皇甫澈给坐了,皇甫澈问:“倾儿,耿小姐没来上课吗?”
皇甫倾就道:“她有几天没来了,听说是生了病。”
……
课后,陈娇抱着书本叫住皇甫澈:“太子殿下。”
“有事?”小太子的表情有些高冷。
陈娇被迷得两眼冒红心,这么软糯的小丸子真是太可爱了有没有?
“我们一起去看耿小姐吧?她病了好多天了。”
“你没去看过?”
“还没。”
“这么多天都没去看,为何现在要去?”
皇甫澈一句话堵死了陈娇小朋友的去路,陈娇涨红着脸走掉了。
……
下午,皇甫澈独自前往定国公府探望了耿小汐。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