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爽呢这么爽呢这么爽呢……
玄胤开始了后宫、朝堂、司空府,三点一线的日子。
每日上午在朝堂听那些老顽固唇枪舌战,下午在后宫看宫女太监尔虞我诈,晚上陪宁玥散步吃饭一个时辰,夜里,被司空朔叫进书房。
司空朔诸多教导,意略纵横,虽一人,也如管仲相齐桓,九合一匡。
玄胤自是受益匪浅,没像前世那样不酣笔墨,每夜都老老实实地在书房诵读诗理典故,一段日子下来,不说书盈四壁、浩如烟海,也绝非寥若星辰了。
又过几日,宁玥的视力基本恢复,一家人,自是好生庆祝了一番。
从铜镜里,她第一次看清自己大肚子的模样,圆滚滚的,像塞了个西瓜。
“丑不丑?”她问玄胤。
玄胤从身后搂住她,大掌轻轻贴在她肚皮上,任那小家伙一脚一脚地揣着他掌心,宠溺道:“孤的女人,怎么会丑?”
小家伙越踢越欢,看着肚皮东鼓鼓、西鼓鼓,玄胤不禁有些汗颜,最关键的时刻,自己几乎放弃了他。
宁玥沉浸在小家伙生猛的力量带给她的喜悦中,没注意到玄胤的异样,只道:“对了,玄胤,孩子的户口怎么解决?”
这些天虽是在操持后宫与朝堂的事,但这一件,玄胤也没给忘掉,凝了凝眸,说道:“我在朝堂后宫的动作太大,已经惹了多人不满,这个时候公布你怀孕的事,推一推月份,与‘我’昏迷的日子对不上,又要闹出不少风波来。”
“让我大哥诊脉,就说……我是四月份,‘你’昏迷之前怀上的呢?”
“你是长孙妃,没搬回东宫住已经不知惹了多少非议,要是知道你怀了身孕,定要将你‘请’回东宫,还要细查你的月份,陛下都默认你隐瞒怀孕的消息,就是明白有些事,连他插手都不管用。关乎一国正统,首先三公那边就不会退让。”
“所以,我们要把这孩子怎么办?”宁玥困惑地看着他,“换个身份吗?不能入皇家?玄胤!我不要和孩子分开!要是他不能在我身边长大,我宁愿不做皇后了!”
玄胤扳过她身子,定定地看着她:“又说胡话了是不是?为了你大哥,你放过耿妍;为了一个小肉球,你又要放弃我?”
“我没有,我只是……”宁玥低下了头。
玄胤宠溺地捏了捏她脸蛋:“知道你舍不得,我又何尝舍得?当时并不清楚会恢复南疆皇室的身份,那般忌惮西凉皇帝,生怕他伤了玄家和司空朔,若早知我是要做南疆王的,才不惧他!只可惜,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大局已定,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拨乱反正。我这边有个好主意,但可能要委屈一下孩子,也不知你这个做娘的,忍心不忍心。”
西凉,将军府
蔺兰芝再有几日便要临盆,挺着大肚子在房中走步,马援平息了临淄战乱,暂时辞去公务,专心在家陪她。
“也不怕皇上革了你的职!”蔺兰芝笑道。
马援不甚在意地说道:“革职就革职!我女婿是南疆皇长孙,等他登基,我就是国丈!谁还稀罕一个四品将军了?”
“你呀!”蔺兰芝知他是思念女儿,才这般口无遮拦,“也不知玥儿怎么样了。”
“老爷,夫人!”红玉打了帘子进来,“姑爷的八百里加急密报。”
蔺兰芝和马援打开信件,看完,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复杂之色。
三日后,一辆马车从将军府出发,十一月中旬,抵达了南疆盛京。
……
刘贵妃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突然见秋月两眼放光地跑了进来:“娘娘!娘娘!出大事儿了!”
“什么事儿啊?又是哪个公公死了,还是那个姑姑得病了?”刘贵妃翻了个白眼。
秋月兴奋地说道:“都不是!是长孙妃出了大事儿!眼下正在东宫找太子妃哭呢!”
“呜呜……母妃,你说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