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妃肉痛得不想给,严惠妃使劲儿地从她手里拽了出来,递给秋月。
“本宫要散步,先不招待二位妹妹了,改天再请妹妹们过来喝茶。”刘贵妃恣意地笑着,一扭一摆地离开了。
一直到她消失在小路尽头,张丽妃才生气地跺了跺脚:“瞧那熊样,不就是破了个案子吗?鼻孔都朝天了!还抢我们东西!那是要送给皇后的!”
“唉,算了,她如今正红,谁都捧着她,犯不着与她对着干。”严惠妃入宫比张丽妃早,也比张丽妃看得透彻。
张丽妃气闷道:“从前吧,我特别讨厌皇后,眼下,我却反而希望皇后的儿子继承大统,好好扇这女人两耳光!”
反正四皇子是没戏了,谁登基她都只能做太妃,但皇后是正统,本就比她们高贵,刘贵妃则不然,刘贵妃与她都是正一品妃,被皇后打败是天经地义的,被个妃子踩在脚下,自尊心受不了!
严惠妃冷笑:“一个人能红,就能白,又不是天生的凤凰,不过是借力飞了几尺高罢了,迟早哪天摔下来,摔不死她!”
刘贵妃还不知自己被人给“议论”了,美滋滋地在岛上转悠了起来,灵蛇岛风景优美、空气清新,她才住了几天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将来宣王做了皇帝,本宫就把这灵蛇岛上建一座行宫,每年都过来避暑!”
这就是太后与太妃的区别,太妃与宅子里的姨娘一样,都没有行动的自幼,太后却可以天南地北地建行宫,隔三差五地到度假。
“娘娘英明!”秋月说着刘贵妃爱听的话。
刘贵妃被幸福冲昏了头脑,却依旧故意说道:“不过也不能太得意了,皇后还没垮台呢。”
秋月笑道:“耿家都垮了,皇后还远吗?陛下没立刻责罚皇后,是怕天下人说他薄情,等这阵风头过了,皇后之位就该是您的了!”
“你这张嘴儿!竟说本宫爱听的话!”刘贵妃心情好,拔下一金镯子,“给。”
那金镯子的成色极好,又镶嵌了四颗绿宝石,价值连城。
秋月眼睛都绿了:“多谢娘娘恩赏!”
正要去接,天边传来一声巨响,嘭!
二人吓得一愣。
秋月踮起脚尖望了望,在上空发现了几朵艳丽的光束,如释重负道:“是有人在放烟花。”
刘贵妃长长地松了口气:“谁白天放烟花呀?是不是脑子有病?”
“好像是赵岛主的院子。”秋月道:“要去看看吗?走半刻钟就能到了。”
“本宫又不是小孩子,看什么烟花?”刘贵妃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出门的好兴致,被爆破声吓跑大半,“算了,回吧。”
“皇后娘娘去看了,您瞧。”秋月扯了扯刘贵妃的胳膊。
刘贵妃顺势望去,果真见一系白衣的耿皇后带着秦公公,朝赵岛主的院子走去。刘贵妃嗤然一笑:“她会是去看烟花吗?还不是一大把年纪了?”
耿皇后三十多了,但看上去比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还水灵,这让刘贵妃很嫉妒。
“肯定是想去拉拢赵岛主!走!我们去找郡王妃!”
关键时刻,还是会依赖宁玥。
……
“抱歉,贵妃娘娘,郡王妃出去了,具体几时回来,奴婢不清楚,您有什么话,若是方便,奴婢帮您转达一下,若是不方便告诉奴婢,等郡王妃回来,奴婢告诉她,您来过。”冬梅客气地说。
刘贵妃郁闷地走了。
宁玥坐在沙滩上,毫无形象地脱了鞋袜,浪花一朵朵卷上来,刚好拍到她白得近乎透明的小脚丫上。
司空朔就在她身侧,优雅而俊逸地坐着:“哭够了没?”
宁玥摇头。
司空朔摸了摸她脑袋,没说什么。
她哭,他就陪着。
“我饿。”宁玥突然说道。
司空朔的眼神环视了一圈:“你等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