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就着温水,吞了一片下去。
早餐送来的时候,赵岐也醒了。施言谨吃着三明治的时候,才想起来问他师兄,“你昨晚要到齐天的签名了吗?”
“……”赵岐倒热水的手一抖,抖出一滩开水来,“没呢,我问他要签名的时候才想起没带笔。”
“噢。”施言谨说:“没事儿,时间还多着呢,多要几次总能要到的。”
“没错!”赵岐叉起荷包蛋,是溏心的,被他戳破了。
从晨起就一直阴沉的天,到了中午终于是下起了雨来。海上的雨,凶猛起来也是真的凶猛,仿若神祗发怒,似要淹了这人间界一般,即使大如这艘邮轮,也渺小如斯。
朱医生还在员工食堂吃着午餐的时候,就被召回,说是早上的病患,低烧非但未退,反还发起了高烧。
朱医生一听便皱眉,一家三口同时高烧?这也太过巧合。于是他火急火燎的拿上听诊器,叫上护士,一起去了病人的房间。
这病人便是刘安一家三口。
朱医生给他们量了体温,全都三十八度往上走的数值,他当机立断的对一旁站着的餐饮部主管道:“三个人送观察室,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