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到了!”吴天佑声音淡淡,周围环境很安静,应该是在他的私人办公室里。
“要不你先搬出来住吧!”杜桦帮他支招,道:“离这母女俩远一些!等陆莎莎生下孩子,就把她们赶走!”
沉默了一会儿,吴天佑答道:“不用了!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住,多她们俩也无所谓!现在我没有任何心情也没时间去哄女人,陆莎莎又不用我哄,赶也赶不走,而且她还给我生孩子……挺好的!”
既然每个男人都要走娶妻生子的过程,那他也不例外。可是,现在的吴天佑真得无法再分心去爱一个女人,他只想好好发展事业。陆莎莎跟了他那么多年,彼此知根知底,留她在他身边也不错。更重要的是,她心甘情愿,而且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唉,只是委屈你了!”杜桦砸了砸嘴巴,叹道:“也罢!暂时忍着些,好歹等陆莎莎生下孩子……对了,夏婉贞的事情你不用管,她的麻烦太多了,如果她想拿你当冤大头,你可别犯傻上当!”
“知道了。”吴天佑直接挂断电话。
“喂!”杜桦气急,她还没说完呢!听说夏婉贞的那个病秧子儿子已经因为无钱医治被赶出医院,夏婉贞自己官司缠身倒霉事一大堆儿,她生怕夏婉贞把这负担统统都塞给吴天佑。
正在暗自生闷气的时候,发现夏雪和方若兰正结伴向着厉老太太的居处走来,杜桦顿时气闷不已。
因为婚礼上的认亲事件,杜桦对夏雪非常不满,见了面也是各种冷嘲热讽,婆媳关系一直很僵冷。可是,方若兰却是加倍地笼络夏雪,两人时常在一起闲话散步,一起去陪伴厉老太太说话,感情不但远远超越自己这个亲婆婆,甚至更胜亲母女,这让她十分不满加嫉妒。
此时狭路相逢,杜桦哪里肯放过方若兰,新仇旧恨攒在一起,不发作出来能憋屈死。
“站住!”杜桦气势汹汹地拦截住两人的去路,先对着方若兰开火了:“你天天摆出这副得意的样子给谁看!以为巴结好了我儿媳妇你就地位稳固了!告诉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才这个家的女主人!”
夏雪皱了皱秀眉,杜桦周期性的疯病又开始发作了,真令人头疼。偏偏她又是厉振宇的亲妈,实在令人无可奈何。“妈,方姨并没有招惹你,你何苦咄咄逼人!她跟了爸爸几十年,没有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现在爸爸去世了,除了我们她又没有别的亲人,大家在一起生活相安无事不好吗?”
“呸!”杜桦对夏雪更加不满,批评道:“吃里扒外的东西!别忘了你嫁的是我儿子!这个家姓厉,是我儿子的!我住在家里名正言顺,她不行!必须要离开厉家!”
“妈,你想让方姨去哪儿?”夏雪揉了揉眉心,头疼地问道。
“随便她滚去哪儿!厉国良死的时候不是把他名下的房子车子存款都给她了!她去哪儿住不行!”杜桦坚决容不下情敌,方若兰是她多年的眼中钉肉中刺,只有拔了才能平息心头之恨。“哼,按理说那些东西都是振宇的,厉国良被痰迷了心窍竟然都给了这个贱人,便宜她了!”
方若兰连忙申明道:“那些东西我不要,都给振宇吧!再说我无儿无女的,除了振宇和夏雪,也没有别的孩子,国良留给我的东西都是他们俩的!”
“我呸!”杜桦大怒,当即骂道:“想拿着这仨瓜俩枣的东西收卖人心啊!谁希罕!滚出厉家!我们振宇才不希罕你的那点东西!”
夏雪无语,杜桦强词夺理到什么地步啊!方若兰拿了那些东西说人家占了便宜,方若兰说不要又说她收买人心,怎么做都是错!她想起了一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穷!
见方若兰垂首抹泪,杜桦就上前推搡她。“厉国良已经死了,你还作出这副娇滴滴的委屈样子给谁看!没有人再吃你这套了,赶紧滚啊!”
“妈,你怎么能这样!”夏雪实在看不过去,她上前阻止,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