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楼柒便轻飘飘说了声,“木兰,再过天我去楼家了。”
似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语气平和跟自己说这么句话,木兰怔了下,下意识地道:“带上我?”
她也知道楼柒不会杀她,甚至还得保护着她,但是并不确会不会带着她起去。
楼柒看到她眼里暗藏着急切之色,心里微有些底,“呵,带着你走也实在是危险了些,按理来说,我不该带上你。你留在这里最安全。”
木兰急了:“但是”
“但是什么?”
木兰呛住。她也找不到理由来说服楼柒带上她,只能咬住了下唇。
看着肖似自己的脸做着这样的表情,楼柒心里郁卒,突然脑海里灵光闪,就想了个办法来。
柱香之后,陈十黑着脸看着楼柒:“姑娘让属下跟那女人求亲?”
楼柒从牢区出来之后就将他拉到了园角,谁也不让听,悄悄了说了这么个计划,着急是把陈十弄得差点没扑倒。
“做戏啊,不过是做戏。”楼柒哄他。
陈十那俊脸纠结得不行,“可是,属下真的说那些话?”
“你不说她怎么会相信?”
“姑娘,说了她也未必会相信啊。”
见陈十个劲地推脱,楼柒把揪起他的衣领:“陈小帅,你就说你到底做不做吧!”
陈十低头看着她揪着自己衣领的那葱白纤指,不得已地点了点头。
“,你现在就去。”
楼柒松开他,拍平了他被自己揪乱的衣服,又拍了拍手,笑mimi地看着陈十跟赴刑场样朝着牢区走去。
直到他的背影看不到了,她才拍了拍手转身回殿,结果转身就扎进了个宽阔的怀抱里。
熟悉的气味让她没想避开,索性就搂住了他的腰,在他怀里抬起头来,笑嘻嘻地问道:“不忙了?”
这两天他们虽然还是同住间寝殿的,但是两人都各自忙自己的事,她晚睡,他比她还晚,通常他回去的时候她刚刚睡着,她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早朝去了,所以两人真正在起亲昵的时间还真没有。
沉煞低头看着在自己怀里抬起的美貌笑颜,心头那浊气就散了三分,但是想到刚才自己听到的话,还是很不爽。
扣住了她的腰,他搂着她转身就压到了墙上,低头吮住了她的唇瓣,狠狠地吻了回,半晌才放开了她,嗓音低沉,“陈十爱恋你许久,夜夜为你思不成眠,日日望着你求而不得,心痛成狂,相思断肠?”
噗。
楼柒没有想到他把她刚才教陈十的那几句话都给听全了,还字不漏的背下来。她窝在他怀里,右手食指在他胸膛上轻轻划着圈,娇嗔无比:“那只是作戏!我诈出木兰的真正情绪。”
“作戏?因为木姑娘长得与我家姑娘十分相似,陈十看着十分欢喜爱慕,特决向帝君求旨,将木姑娘许给陈十,只木姑娘愿意辈子跟着我,我会直对你的?”
再噗。
记忆力用不用这么啊,用不用记得这么清楚?
“作戏,真的就是作戏,这是台词啊,台词怎么能当真呢,是不是?”楼柒只能哄他。
沉煞只手摸到了她胸口,隔着衣衫罩上她的丰-盈娇软,“把那几句话跟本帝君说遍。”
他语气低沉磁性,挠得楼柒心头也是痒痒,何况他还对她做着这么挑、逗的动作,实在让楼柒有些撑不住。真该死啊,不是他的蛊毒未解,不用等他扑倒她,她都很想扑倒他了吧。
不过,他说的什么话?楼柒软在他怀里,半晌才想明白,暗暗笑了下,抬眸熠熠看着他:“帝君,你的柒柒爱恋你许久,夜夜为你思不成眠,日日望着你求而不得,心痛成狂,相思断肠。”
沉煞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嗯,待本帝君蛊毒解了,便让你日日有求便得,夜夜宠爱你,欢喜吗?”
楼柒默了半晌,暗叫了声卧槽。这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