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
还好,她始终是他的。
纪卿往莫七怀中蹭了蹭,这个女人曾经对着自己都是一副高冷的模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莫七清楚的记得,在西郊别墅,莫七生怕自己的出现惹纪卿不愉快,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两个人之间也极少碰面。
有一天晚上,下了大雨,他吃了一点止疼药,准备回房睡觉,路过纪卿的房间,因为怕纪卿做傻事,所以西郊别墅的门都是不上锁的,莫七轻易进入纪卿的房间。
她戴着眼罩,应该是在睡觉,只是她的手却死死的攥住了身上面的被子,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她的指节发白,还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似乎是在做恶梦。
莫七看着她的指甲一步步的抠进了自己的肉里面,忽然伸手握住了女人的手。
纪卿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握着他一整夜,只是第二天醒过来之后,就变了个样子了。
纪卿第二天像是往常一样出去晨练,只是她的性子刚烈,所以很多时候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她伸了个懒腰,扭动着脖子,准备进屋,就忽然看见了莫七。
莫七的手中拿着一把剪刀,面前放着一个盆栽,正在慢条斯理的修建花枝。
“太刚易折。”这是莫七给她说的第一句话,男人声音清冽,在这种燥热的天气中,就像是一抹清风,声音是好听,只是这话……
摆明了是在说自己刚刚太强势,太霸道了啊。
“吧嗒——”男人手指纤长,拿着剪刀,继续修建盆栽。
“哼——”纪卿冷哼一声,回了莫七一句!
“太柔则废!”
说完直接转身离开。
莫七看着她倔强的背影,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