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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吗?”
她说得又激动又委屈,眼圈都有些发红,忍不住让旁人看了心生怜悯。
现场诸人均是放下了手头的工作,默默关注着眼前这一幕。他们虽是不好插嘴,但是凭借着姜楠的控诉,不免对何悦起了怀疑之心。
更何况,何悦一向是与众人交流偏少,在不少人的印象里难免就有些生疏。
现场的气氛安静,但是所有人的眼神却悄悄往何悦和姜楠的身上打转。
何悦视若无睹,在万众瞩目之中轻轻弯起了嘴角,只问了一句,“有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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