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仙长有所不知,自打这观里换了新观主,除了狐仙殿,哪个殿都不灵了,拜也无用啊。”
“哦,如此说来,定是这新观主不修德行,导致此地风水大变,故而不灵喽。”
小道士闻听此言,急忙四下看了看,这才言道:
“仙长,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若是被云成子观主听去,可就要没命了。”
“却是为何?”
“不瞒二位,这云雾观的前观主唤做道隐,悲心慈悯,我便是他一手带大的孤儿。
数月前,观里来了二位道友借宿,便是云成子、云行子兄妹。
师父与他二人相谈甚欢,便让他们长期居住在此地,观里有些大事小情的,也与二人商议。
不想一日云成子却说,师父云游去了,观里的一应事务皆交由他兄妹打理。
我等自然不服,结果不出几日,便有几位与他们意见相左的师兄弟陆续失踪了。
大家心里虽然有过怀疑,但苦于没有证据,他二人又法力高深,便再也不敢言语。”
“莫非你怀疑新观主杀了那些师兄弟不成?可适才贫道上山,钟离道友言说他二人心慈面善,这又作何解释?”
“你说那个钟离义,我呸。就是他率先背叛了道隐师父,投靠了兄妹二人。
后来又力劝我等顺从,我算是看错人了。”
“那他为何要对我等扯谎呢?”云羽涅颇感不解的问道。
“怎么说呢,云成子观主整日在顶坪的树林里练功,极少插手道观中事。
偶尔见他,也是冰冷着面孔,十分的怕人。
好在观里都是云行子师父照应着,她倒是心慈面善,待我们也是极好。”
正当几个人聊得正欢,忽然打从旁边跑过一个披头散发的道士,双手抱着头,口里胡言乱语的喊道:
“好大的蛇,不要吃我呀,不要吃我呀。”
安杜衡见状,诧异的问道:“韩道长,这位是……?”
“他呀,他叫钟离木,是钟离义的兄弟,也是我们的二师兄。
这不二位师父一直在顶坪练功,观里但凡有事,都由大师兄前去那里请示,旁的人是一概不许去的。
前些日子大师兄有事外出,山下正好有村民请二位师父下山做法事。
二师兄就自告奋勇的去后山请示师父,不知怎的,回来就疯了。
二位道长,我见你们是仙门弟子,才与你们说这么多,其实这观里诡异之事还不知这一件。”
“哦,难不成还有第二件?不妨说来听听,看我二人可否帮上什么忙?”
韩若水又警觉的四下看了看,确信周围无人走动,方才压低声音道:
“你看这文昌殿没?以往前来请香求功名的大有人在,香火鼎盛着呐。
自打道隐师父云游去了以后,二位师父便把土地殿改成了灵仙殿。
说是打天外请来了一位神仙,唤做福生大帝,帮着山下的百姓消灾解厄,有求必应。
本来道隐师父不在观里,许多大的功德主都不来了,观里的开销一度成了问题。
自打供上福生大帝,那是求子得子,求财得财,求功名得功名,求富贵得富贵。
云雾观瞬间名声大噪,每日里前来请愿者络绎不绝。
再加上二位师父时不时下山给人做些法事,那银子竟如流水一般涌进观主的腰包。
其他几个殿便再也没人拜了,不过拜了也不灵,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陪着二位闲聊这么多。”
安杜衡闻听乐了:“这福生大帝是何方神仙,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贫道还真得去拜拜了。”
“那是那是,就在前面最大的那座玉皇殿左手边,拜完了,我领着二位去见云行子师父。
观里有规定,一律不许留宿外来人,二位道长欲想歇在此处,怎么也得观主首肯才行。”
“你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