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以此为蓝本,看看可否篆刻出一枚同样的印章出来。
反正这方宝印也无实物作为参照,我们大有可发挥的空间。”
“道长适才所言,倒是给了郦某一丝灵感,稍待片刻,待我绘出一张图来。”
言罢,便走到一旁的书案前,提笔勾勾抹抹,改了又改,功夫不大,一张印章的图纸变呈现在二人面前。
顾蔓青接过来一看,甚合心意,又稍微做了一些调整,遂问道:
“郦师傅,此方宝印乃是救急之用,关呼朝堂一位忠良之性命,十日之内,可否刻出?”
郦道仁想了想:“既然如此,昼夜赶工,五日即可。”
云羽涅闻言,欲待阻拦,郦道仁摆摆手:“贤弟无须多言,哥哥心里有数。”
就这样,第五日上,云羽涅亲自将一个玉匣送至含光阁。
顾蔓青打开一看,大为惊叹。只见此章整体刻画饱满流畅,纤毫毕现,古雅凝重,巧夺天工。
遂谢过他,又赶往瑞华殿,与安杜衡计较一番之后,写了一封书信,嘱咐马胖道:
“胖子,将此书信交与张魁大人,告诉他依计行事即可。另外还有一个玉匣,也一并交与他。
切记,匣中之物乃连城之璧,须臾不可离身,龟御史的身家性命便交与你手上了。”
马胖子闻言,小心翼翼接过玉匣,又揣好了书信,复又问道:
“师尊,此去东都,是否还要在苏宅落脚?”
“这次你就不要叨扰苏宅了,住在张大人府上即可。”
马胖子点了点头,换上便服,带着萧天鸣,星夜兼程,赶到了东都。
二人寻了一处酒馆,简单填饱了肚子,便趁着月色,来到了张魁府上。
张魁自从被公孙及设计去建什么聚魁楼,实际上是被搁置下来,整日里赋闲在府里读书,反倒落得个清闲。
皇帝有时心血来潮,会招他去谈诗论字,回来时,少不得诸多的赏赐。
张魁这人偏不爱这些身外之物,随手也都赏了下人。
因此,他府里那些个当差的下人个个感恩戴德,对他服侍得也越发殷勤。
而张魁对他们的要求也极其严苛,日日不但要背诵诗文,还要会讲一些四书五经上的名言佳句。
坊间传闻,张大人府里看门的都是半个秀才。
这日,两个门童正在对诗,一抬眼,瞥见了马胖子与萧天鸣。
因为上次顾蔓青他们来东都寻穆芫华时,萧天鸣曾在府里住过一段时日,身份便是张魁的小表侄。
因此,与俩个门童都相熟的很。张浩见是他,热情的迎上来:“哟,这不是表少爷吗?
你这一走,可有日子没来了,这位是?”
“哦,这是俺哥,也是你家大人的表侄。我大伯父在府里吗?”
“在,正在书房练字呢,小的这就给您通报去。”
话音未落,人已跑出老远,一边跑,一边喊:“老爷,表少爷来了。”
张魁刚写完一幅字,正吹着墨迹,自我欣赏,忽听张浩的喊声,遂放下宣纸,走了出来。
刚要开口问自己哪来的表侄,忽见萧天鸣领着一位身材魁梧的壮汉走了进来。
只见天鸣远远就喊道:“大伯父,俺哥来看你了。”
张魁上下打量着马胖子,看身量与眉眼,分明就是上次与顾蔓青一起来的那位马道长。
只不过这次是一幅农家打扮,穿的是粗布衣衫罢了。
当下明白定是为了御史龟禄成之事而来,表面上热情地拉着马胖的手:
“这不胖子嘛,可把你盼来了,快进屋说话。”
待二人坐定,早有下人沏好茶水,备好了点心。张魁挥挥手,对着那位下人道:
“都是自家人,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下去早点休息吧。”
待那人千恩万谢的出去后,马胖方才取出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