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命人在垂虹殿大排筵席,为疫神与将军接风洗尘。”
萧逸答应一声,遂驾起黑云直奔若水而来。
疫神魍魉正与弟子年柳百无聊赖的在河边垂钓。
年柳捡起一块石子扔向远处,咕哝着道:“师尊,咱这东躲西藏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
一天没饥没饱不说,疫神殿连个鬼影都看不道,别说享受贡品了,您的塑像都被人砸个稀巴烂,看看,连鱼都不肯上钩。”
疫神叹口气道:“年柳哇,为师也难呐,改天带你到江水瘟鬼师伯那里走走,看看能否寻条出路吧。”
“师尊,要不咱害人不成吗?您看颛顼爷爷乃人王圣主,死后主管北方大地。
您好歹也是他的后人,又何必非要与其置气,给他老人家脸上抹黑呢?”
疫神收起鱼竿,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愤恨言道:
“人各有志,他生前对为师诸多约束管制,死后为鬼,看他还能耐我何?
老子就是要毁了他辛苦播下的一世美名,让他即使受封北方黑帝,也不会过得安生。
你要是呆腻了,马上滚开,不要在这里聒噪。”
年柳见疫神脸色铁青,遂吓得不敢言语,急忙过来扶着他:
“师尊对弟子有活命之恩,无论如何不能弃您而去。
您已经好多天没进食了,莫再气坏了身子,弟子不说便是。”
萧逸一直躲在暗处,见疫神面黄肌瘦,衣衫褴褛,意志消沉,不由得心中大喜。
待偷听完二人之间的对话,便背剪双手,踱着方步走了出来,对着疫神深施一礼道:“魍魉兄一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