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飘洒脱俗,定非凡人。
看来芫华这姑娘来头不小,远非她说的仅是云师姐的徒弟这么简单。”
欲待多问,又觉不妥,迟疑了一下,辞别众人,回到了尚服局。
孙掌衣见她出去一天才回来,忍不住问道:“李大人,穆芫华那金龙绣怎么样了?”
“还没开工呢,说是遇到点小麻烦,我正好有事,也没细问,明日再去看看。”
孙掌衣闻听她如此言说,自以为奸计得逞,遂掩住嘴巴,不免得意的偷笑起来。
翌日,李掌衣又借着出宫采买的机会,带着穆芫华来到了张魁的府上。
穆芫华见李掌衣口中要帮她的贵人竟是几位素不相识的道人,不免有些大失所望。
顾蔓青为了打消他的疑虑,谎称是受他舅舅穆思远所托,这才让穆芫华信以为真。
遂问道“这非是降妖除魔,不知几位道长要如何相帮?”
凤婵依指着桌上的红绸缎:“能不能帮的,还请姑娘掀开之后,看看再说。”
穆芫华闻言,迟疑的掀开红缎子,顿觉金光闪闪,晃得她差点睁不开眼。
定睛再一看,桌上堆满了金丝银线及各色绣线。
李掌衣好奇的拿起金丝银线一看,不但色泽纯正,而且比宫里的还要精细几倍,根根泛着耀眼的光忙。
其它的丝线色彩艳丽华贵,晶莹透明,韧性十足,不由得啧啧称赞道:
“下官三代刺绣,从未见过此等绣线,唯有一次听师傅焕霞仙子讲过,莫非真是传说中的天丝不成?”
凤婵依闻言,伸手打怀里又取出一个小袋子,举着泛着金光的薄片道:“却如李大人所言,正是天丝无疑。
不独天丝,还有金鳞若干,如若用它来做龙鳞,绣出的龙,便能翱翔九天。”
穆芫华见状,心潮起伏,捧着这些丝线如获至宝,激动的眸子里泛着泪花,久久无语。
时光飞逝,如白驹过隙,皇帝的寿辰很快就到了,又赶上元旦朝会,因此场面异常的宏大热烈。
金銮殿上,皇帝身穿簇新的龙袍与皇后并肩而坐,接受各国使节及藩属国的朝贺。
霎时间,钟鼓齐鸣,乐音四起,一派祥和中,各国使节纷纷献上寿礼。
轮到高句丽时,只见高句丽王的使节郁王爷迈着傲慢的步伐躬身施礼道:
“久闻天朝人才济济,能工巧匠不计其数,今日本使想要领教一番,不知皇帝陛下意下如何?”
本来兴高采烈的皇帝闻他一说,顿时面露不悦的问道:“但不知贵使要如何领教?”
“久闻天朝刺绣技艺独步天下,今日本王也带了几位绣娘,欲与天朝绣女切磋技艺,一较高下。”
未及皇帝答言,左仆射夏大人便出班高声呵斥道:
“高句丽王上奏言说身体抱恙,此番不按例朝贺,陛下已然宽宏大量,不予计较。
凭你区区一介使节,竟敢挑衅天朝威严,简直是螳臂单车,不自量力。”
皇帝见状,摆摆手言:“夏爱卿言重了,比试一下又何妨?”
言罢,又转身问使者道:“但不知贵使要如何比试?”
郁王见皇帝满口应承下来,内心感觉让天朝蒙羞的机会终于来了,遂清了清嗓子言道:
“既是挑战,定是由我方设定项目,三局两胜,由在座的诸位使节及各藩属国国主充当裁判。
由新罗国主主持,公允公正,绝不徇私。”
夏大人见阻止不了,只好追问道:“但不知输赢的筹码是什么?”
“若天朝取胜,我方年年来朝,岁岁加贡;若我方胜嘛,自然是既不来朝,也不纳贡,脱离藩属国的关系喽。”
一旁的右仆射马大人闻言,气得一跺脚,指着他呵斥道:“大胆狂徒,竟说出如此悖逆的话来。
高句丽本就应该年年来朝,岁岁纳贡,又何干胜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