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霍良假冒吗?”
萧金才闻言,仔细打量着跪在一旁的霍良道“大人,此人分明是小人的表哥萧泉,怎非说是霍良?”
“既然如此,霍良之事暂且放置一旁。适才你言道萧天鸣乃你亲生之子,可敢与他当堂滴血认亲?”
萧金才闻听,顿时瘫软在地,谢大人一见,一拍惊堂木,怒道:
“大胆萧金才,你诬陷他人清白在先,出堂作伪证在后,已然触犯律法。
如若从实招来,本官倒可从轻发落,否则大刑伺候。”
萧金才斜眼看了看宓二娘,无奈的摇摇头:“大人,切莫动刑,小的招,招便是了。”
言罢,将他如何受宓二娘引诱,诬陷萧吴氏一事,说的清楚明白。
宓二娘见状,气的银牙紧咬,心想:“好你个萧金才,窝囊废一个。
占了老娘的便宜不说,还白拿了五百两银子,你不仁,休怪我无义。”
想到这,呼天抢地的大呼道:“老爷呀,您可要为民妇做主啊。
都是这萧金才觊觎萧吴氏的美貌,屡次百般调戏,谁知那萧吴氏不为所动。
萧金才怀恨在心,给了奴家一百两银子,央告奴家从中斡旋。
奴家见财起意,这才趁萧吴氏酒醉之际,让他得了手。不料此事被丫鬟锦秀撞见,萧吴氏这才羞愤自尽了。
大人啊,都怪民妇不该贪那一百两银子,民妇这就差人取来上交。”
萧金才闻言,气的拿手指着她道:“好你这个娼妓荡妇,竟然倒打一耙,事到如今,休怪我不念旧情。”
复又对谢大人道“大人,小的愿实话实说。
小的三十好几不曾娶妻,萧吴氏贤良淑德,小的确曾动过心思。
苦于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小的也是防范甚严,故而一直没得机会下手。
半年前,表哥带回了宓二娘。不料这个女人风骚放浪,暗中勾搭小的。
他曾与小的谋划,说由她先寻个机会把萧吴氏灌醉,然后引我入府,成其好事。
之后,造成被人捉奸在床的假象,再对外散布,萧天鸣乃我与萧吴氏通奸所生即可。
小的当时色迷心窍,稀里糊涂便答应了。那日,我见萧府大门未关,便偷偷溜进萧吴氏院中。
不料正巧看到宓二娘与丫鬟前来,说是给她赔礼道歉,谁知竟连哄带灌,逼着她喝下毒药。
又做成上吊自尽的假象,小的躲在窗外偷窥,一时慌乱,被宓二娘发觉了踪迹。
她因此又用锦秀色诱小的,还给了五百两银子的封口费。
小的见利忘义,才与她合演了一出与萧吴氏通奸被捉的把戏,大人不信,可开棺验尸。”
谢大人正在犹豫宓二娘与萧金才谁人所说属实?要不要真的开棺验尸。
一旁的顾蔓青道:“大人,还有一人可作证,萧吴氏确是中毒而死。”
谢大人一拍惊堂木道:“来呀,传证人上堂。”
胖嫂闻听,迈着大步来到大人面前,把那天所见之事一五一十陈述了一遍。
谢大人闻听,用手点指宓二娘道:“刁妇,如此证据确凿,还不从实招来?”
宓二娘心中暗想,横竖难逃一死,眼珠子转转,遂把心一横道:
“大人,萧金才出尔反尔,证据不足采信。
胖嫂只说萧吴氏七窍流血,并未亲眼见民妇投毒。另外民妇也有人证,证明民妇未曾投毒,锦秀,你来说说。”
此时的锦秀正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开脱自己,以求自保。忽听宓二娘叫她,不由得浑身一激灵。
答道:“大人,萧金才所言纯属构陷我家夫人,那日夫人得知老爷和萧吴氏争吵起来,故而特意备下水酒前来宽慰。
不料,却撞见他二人正行苟且之事。夫人大怒,揪着萧金才去找老爷。
想必是我们走后,萧吴氏自觉奸情败露,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