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旁。
随即皇帝又威严的目光扫视着群臣道“大胆龟文竹,竟敢冒犯天威,劫走朕的爱妃?是可忍,孰不可忍!
来呀,传朕旨意,着令安老将军速带人马沿途追赶,切勿伤琼妃分毫。
只需将龟文竹捉来见朕,若胆敢反抗,就地正法!”
安老将军领命快步走出金殿,待回到军营,唤来儿子安杜衡道“杜衡啊,你那义兄可惹了**烦了。
如今伊大人硬说他劫走了琼妃,我看此事大为可疑。”
“爹爹,您又不是不知道,文竹打小与儿一起长大,为人光明磊落,襟怀坦荡。
又身系家国天下,断不会做出此等龌龊之事。
伊家与龟家积怨颇深,如今又与公孙老贼勾搭连环,想来必是借女儿之事大做文章,
意在扳倒龟大人。爹爹,您可不能糊里糊涂去趟这趟浑水呀。再说了,那琼妃没准是自己逃婚跑了。”
安将军闻听儿子一番诉说词,这才恍然大悟道
“吾儿言之有理,必是那舒冉小姐不愿入宫为妃,这才连夜逃上罗浮山去找龟文竹,这倒也在情理之中。
记得吾儿说过,你退兵上谷郡时,军队曾闹瘟疫,恰逢文竹路过,仗义援手,才救了三军将士的性命。
没曾想伊华这个老狐狸竟胆敢栽赃陷害,将一盆脏水泼在他的身上,此等居心,实属可恶。
杜衡,你带领一队人马,火速赶往罗浮山,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说与文竹讲明白。
如果琼妃果在罗浮山,让他自己定夺。朝会时,为父只就推说查无实据了事。”
安杜衡得令,即刻率领一队人马启程赶往罗浮山。
这边伊舒冉含着眼泪和丫鬟雪莲把前因后果一讲,直气的七真子面色铁青,愤愤言道
“又是公孙及这个奸臣,营私舞弊,贪赃枉法,为了巴结逢迎,竟不惜出卖他人利益,实属可恶至极。
改日见了,定要取他项上人头,为那些枉死在他刀下的冤魂讨回个公道。”
顾蔓青闻听,也站了起来“奸臣当道,祸乱朝纲,极尽曲意逢迎之事,这天下焉有不乱之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当今的局势议论纷纷。
正在这时,童子又进来道“禀告师尊,山下来了一队官兵,为首的安将军点名要见七真子道长。
属下已将他带上璇鼎宫,如今就在五清殿外等候,请师尊示下。”
凤婵依见状,忙对子虚道“师尊,此人应该就是七真子师兄的结拜义兄,安少将军。
我二人路过上古郡时曾助他的军队对抗瘟疫,此人甚是豪爽,一身凌然正气,不知此番夜上罗浮山有何因缘?”
“婵依呀,山雨欲来风满楼,快请安将军进殿。”
得到子虚首恳,就见安杜衡大踏步走进殿来,来到他面前深施一礼道
“安某虽身在军营,然仙尊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瞻仙颜,足慰平生。”
子虚上下打量着他,面含微笑道“将军此番上山所为何事?”
安将军一抱拳言“家父原是奉了圣谕上山捉拿七真子道长,带回朝廷发落。
但素闻道长英名,故而命本将军上山,将事情的原委说与道长。”
“但不知七真子道长所犯何罪?”
“据伊大人在金殿上讲,是道长夜入伊府,劫走了已封为琼妃的舒冉小姐。
龙颜因此震怒,下令救出琼妃,将道长押至金殿问罪。如若反抗,格杀勿论。
此事已在东都传的沸沸扬扬,街头巷尾无不议论纷纷。”
一旁的七真子闻听,忙问道“安将军,此事可否牵连父亲?”
“皇帝已罢了御史龟大人的朝会之权,罚他闭门静思己过,暂无性命之忧。
就不知接下来伊华和公孙老贼还会弄出什么花样。如那琼妃果然上山,还望道长速速定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