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便知东窗事发了,跪倒在地道
“大人,草民此举与二夫人姜小蝶无关,只要您答应不让她堂前受审,草民自会将所犯罪行和盘托出。”
“好,就依你所请。”
范嘉良闻言,连连叩头致谢,原来那日金老爷寿宴,为了热闹,便请了外地有名的杂耍班子前来捧场。
可万没想到的是,这个班主竟是金府二夫人姜小蝶出阁前的意中之人。
那时姜小蝶尚待字闺中,与寄居在江家的表哥范嘉良情投意合。
一次偶然的机会,金老爷到姜家做客,一眼相中了小蝶,于是不惜花重金下聘求娶。
小蝶嫁进金府后,恪守妇道,与表哥恩断义绝。
范嘉良因此怀恨在心,便借着表演麻姑献寿的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砒霜下到了金老爷汤碗里。
要说这金老爷也真是倒霉透顶,不但吃了有毒的龟肉,还兴高采烈的喝了一口美味的龟汤,
倒真应了那句话“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范嘉良的结果也是可想而知,二夫人姜小蝶闻听真相以后,
不知道是出于内心的自责,还是出于对金老爷的愧疚,竟将原来的宅院改建为佛堂,整日里吃斋念佛。
至此,轰动零陵郡的投毒案总算大白于天下,其他相关涉案人等均已受到制裁。
当众人本以为此案就此了断的时候,,就见孙响一拍惊堂木,对着“万事通”何杰林断喝道
“何杰林,你可知罪?”
正在一旁听得入神的他忽听孙大人如是说,吓得浑身一激灵,扑通跪倒在地
“大人,属下办差兢兢业业,从无半点懈怠之心。更无虚假浮夸的消息传给大人,实在不知所犯何罪?”
“据说你家中高堂身染沉疴,身边只有即将临盆的娘子伺候在侧,而你竟然向本官隐匿实情,如此不孝,还不算有罪?”
何杰林闻听老爷的语气不似要处罚他,反倒是嗔怒中带着些许赞赏,不由哽咽着道
“大人,属下,属下”
孙响摆摆手“你一心为公,这一点本官心里清楚。故而决定从金府的赏银中拨出二百两,作为高堂的诊费。
现在就放你几日假期,待你娘子产下麟儿,本官还要上门讨杯喜酒喝。”
堂下跪着的何杰林乍闻此消息,一时高兴过了头,竟愣在当处。
顾蔓青过来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道“你小子搁这发什么呆,还不快回家去。”
大堂上顿时传来一片欢快的笑声。
七真子三人见此方事情已了,便辞别孙响与郝掌柜后,昼夜兼程,终于一日黄昏时分,赶到了罗浮山。
不料三人刚一踏进聚霞峰,就听得上空传来三声鸣叫。
三颗彩鸣珠像离线的箭一样飞上夜空,瞬间绽开紫、翠、白三朵炫目的烟花。
凤婵依望着七真子道“师兄,凤伫宫的飞镝军果真是名不虚传,
我三人如此隐蔽的进山,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七真子闻听,笑眯眯道“那是自然,名师出高徒嘛。”
凤婵依抬手在他臂上一拧“臭美吧你。”
七真子揉着被拧疼的胳膊,无奈的摇摇头“师弟,你怎么总和女孩一样作态?
不是掐人就是拧人,初一十五还老玩失踪的把戏,真是看不透你。”
一旁的顾蔓青看着眼前这幕,不由得哈哈大笑
“我看二位道长不像是师兄弟的关系,反倒像是一对打情骂俏的小冤家。”
凤婵依瞬间被他说的脸红,白了他一眼道“顾师弟,山里的景色多美你不看,偏要看我们作甚?”
顾蔓青闻言,这才举目远望,此时正是晚霞满天的时候,
聚霞峰上的云朵仿佛都披了层五彩的霞晕,随着落日的余晖变幻出斑斓炫丽的颜色。
三人一路谈天说地,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