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殿。他白天刚抢个黄花大闺女,这会应该在后院的东厢房里,
你们速去营救,没准还能救下那姑娘。”
言罢,又拿着燃烧的木棒将大致的兵力部署讲了一遍,马胖闻言,双手合掌道“还烦请师父头前带路。”
小和尚点了点头,命另一人吸引住守门士兵的注意力,自己则带着马胖绕道屋后,打开了角门。
马胖谢过师父,飞跑着来到顾蔓青跟前低声道“大人,蔓财那小子果然在诓我们,他提供的部署都是错的。
幸好小师父已经打开了角门,我们先如此这般,然后再这般如此,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顾蔓青点了点头,马胖一挥手,叫来几个小队长,低声部署一番,悄悄从角门进了庙宇。
顾蔓青这边则带着顾蔓财来到庙门前叩门。
里面的土匪闻听暗号不对,便问道“你们是哪部分的,擅闯此地有何贵干?”
顾蔓青拿出堵在蔓财嘴里的破布,低声说道“再敢耍花样,信不信现在就要了你的命?快告诉他们。”
蔓财扯着嗓子喊道“什么擅闯,是本少爷回来搬救兵了,丁头逮着一条大鱼弄不回来。
还不快开门,错过了良机,仔细我到彪爷那告你一状。”
里面的土匪赶忙道“原来是顾二少爷,失敬失敬,小的马上开门。”
少倾,就听庙门吱扭一声四敞八开,说时迟那速快,旁边两个士兵往前一纵步,手起刀落,还没等两个土匪反应过来,脑袋已经落地了。
两颗血淋淋的人头咕噜着滚到顾蔓财脚下,顿时吓得他面如土色,瘫软在地。
马胖那边也同时动手,没出十分钟就结束了战斗,所有土匪无一人漏网。
顺便还解救出了被他们劫掠上山的几名妇女,可谓是大获全胜。
顾蔓青背剪双手,巡视着一干匪众,犀利的目光看得他们心惊胆寒。
其中一个人更是把头垂得低低的,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马胖一把将此人薅出来,像拎小鸡子似的扔到顾蔓青面前道“大人,属下已经打听清楚了,此人就是当初信口雌黄,妄断您命运的相士柳一山,您看怎么处置吧。”
此时的柳一山头捣的砰砰直响道“钦差大人,小的当初只为混口饭吃,纯属胡诌八咧,大人您有大量,宽恕小的吧。”
顾蔓青冷冷的看着他,许久才道“抬起头来。”
柳一山不知何意,颤巍巍的抬起头,刚一接触他冰冷的目光,瞬间吓的打了一个寒颤,马上又低了下去。
一旁的马胖言道“大人,似这等信口雌黄的家伙,理应割了他的舌头,让他无法再妄语害人,您要是下不了手,属下来。”
言罢,拔出腰间的匕首就要动手,吓的柳一山妈呀一声,捂住嘴唇。
顾蔓青伸手拦住马胖道“胖子,闪过一旁,本官有话要问他。”
马胖识趣的退到一旁,顾蔓青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柳一山道
“柳一山,你也算饱读诗书,以前的事,本官可以不与你计较,那毕竟是你我二人之间的私怨。
但你与土匪沆瀣一气,为祸乡里,丢尽天下读书人的脸,此乃罪不轻饶,胖子,把他带下去。”
马胖怔怔的看着顾蔓青,一边咕哝道“就这么便宜这小子了?”一边将柳一山押了下去。
待顾蔓青安顿好庙里的师父,便带着大队人马返回了榆林县。
此时天光已经大亮,顾蔓青来不及休息,马上对这伙土匪进行了突审。
在他的强大攻势下,土匪们被逐个击破,供出了这几年流窜各地所犯下的所有罪行。
顾蔓青根据犯罪情节的轻重和认罪态度的优劣,将罪大恶极的十多个人及顾蔓财判了斩刑,立即执行。
顾蔓财闻听,匍匐在地,嚎啕大哭,希求顾蔓青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能饶他一命。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