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本官出身布衣,朝廷里也没有靠山,这人单力薄的,指不定哪天公孙及再撺掇皇帝将这案子移交给别人,
届时本官纵使有三头六臂,恐怕也护不了你们周全了。
顾大人的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苏伯听罢,忙站了起来,扑通跪倒在他的面前地,连连磕头请罪。
“请大人恕小民隐瞒之罪,非是小的不愿说,而是说不说都得死呀。”
顾蔓青双手扶起苏伯疑惑的问“此话怎讲?”
苏伯一脸无奈的表情道“说了皇帝让我死,不说公孙及让我死,不然我家先生也不会被逼着走上这条绝路。”
顾蔓青只听得一头雾水,探寻而有疑惑的目光停留在苏伯的身上。
苏伯见状,忙进一步解释道“大人,实不相瞒,苏某乃前朝静皇帝的贴身侍卫,打皇帝一出生,就一直陪伴在其身边。
皇帝禅位前,确将一批珍宝藏在了静雅居,特意嘱咐苏某与苏大人一起看护好这批珍宝。
以期有朝一日,北周的皇室后人可以凭籍着这批宝藏,实现复国的梦想,此事只有我和老爷知晓。
就是夫人在世的时候也不曾透露分毫,更别说少爷和小姐了。
先生临入狱前千叮咛,万嘱咐,告诫苏某宁死也不能将前朝的宝藏交给当今的皇上。
你说我要是说了,怎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先生?先生又何必枉死?”
“苏伯,话虽如此,问题是现在公孙及已经知道了宝藏的秘密,你就不怕他先你一步告诉圣上,届时任你躲到天涯海角也难逃一死,还会连累了少爷和小姐。”
“顾大人,难道我说了,你就敢保证那皇帝老儿不杀我们吗?隐匿前朝宝藏,等同于谋反,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只要苏伯你肯献宝,我顾某就是舍了项上人头不要,也要护你们周全。
还要让皇帝不杀反赏。再说了,你难道不想替苏先生报仇吗?”
苏伯叹了一口气,顿足捶胸道“先生,要不是为了留住苏家的这点血脉,老奴死也不能说呀,这让老奴九泉之下怎么和您交代呀。”
顾蔓青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苏伯,如今朝代更替,一切恐怕由不得你呀。
如将这批宝藏献给皇帝,或许还能保住苏家的血脉,总好过让公孙及那老小子霸去的好。”
“唉,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望大人尽快安排就是。”
言罢,顾蔓青便辞别了辞别了苏伯,转身来找张魁,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细细陈述了一遍。
张魁道“这献宝倒是好事,而且一定要赶在公孙及的前面,以防他狗急跳墙,破釜沉舟。
可具体怎么献,能让老贼在朝堂上开不了口,还真得好好琢磨琢磨,这事就交给哥哥来办吧。”
“哥哥,据我推测,公孙及目前并不确定苏宅是否真有宝藏,更不知道宝藏确切的位置,断不敢贸然上奏。
我意还是先把苏先生的案子结了再献宝,不过这案子可不好结呀。”
“按你手里掌握的人证、物证完全可以开堂审结此案,这有何难?”
顾蔓青摇摇头道“哥哥有所不知,目前的证据只能将黑风和毕虎绳之以法,并无直接的证据证明公孙及参与其中。
除非黑风和毕虎供出幕后主使,不然凭着公孙及与皇帝的老交情,想撼动他,难呐。这便是兄弟我迟迟不问案的原因。”
张魁端起茶碗,饮了一口茶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明天先把胖子接回来,后天即开堂问案,至于结果,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后日清晨,大理寺正堂
顾蔓青作为钦差大臣威风凛凛的端坐在正中央。
考功承务郎伊华和大理寺卿程大人分坐在下首两侧。
只见顾蔓青拿起惊堂木啪的一拍道“带一干人犯上堂。”
由于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