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古籍文献之类的藏书了,你爹爹屡试不第,在他心中始终是一道迈不过去的坎,没事就好往读书人的堆里钻。他不来正好,陪娘好好唠唠嗑。”
羽涅一直陪到了将近中午,见娘亲有些疲倦了,这才扶着她躺了下来,拉过一床软缎的薄被子盖好,蹑手蹑脚的出了屋子。
少时,他又亲手做了刘员外爱吃的点心,端着来到爹爹的书房,推开门,悄悄走了进去。
刘员外听到响动,睁开了眼睛。羽涅一看爹爹只一夜间便苍老了许多,忙关切的言道“爹爹,这是儿子特意为您做的,多少吃点,后边还有很多事需要您处理呢。”
刘员外看着儿子,沙哑的声音言道“涅儿,你堂兄刘瑞霖纵使再应该千刀万剐,但毕竟他也是刘家的血脉,作为大伯的我不能坐视不理。现如今他们母子即将无家可归,为父想将她们接到府里同住,你看可好?”
“爹爹昨夜心情不畅,儿子不敢打扰,已经擅自做主,将二婶及堂兄安排在别苑暂时栖身,还请爹爹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