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罗浮山修道以后,与夫人梅紫馨一起吃斋念佛,力行善事,以保佑天下太平,儿子平安。
这天下朝,龟禄成正在与夫人聊天,下人送来两封书信,龟禄成打开写给他的一封,见是从前的老朋友孟大人的亲笔信,内容大致是托他将另一封书信转呈圣上。
龟大人看完信件,心里打起了鼓“孟大人已然离开朝堂多年,因何不用自己的专折上奏特权,而需我代为转呈呢?按理说孟大人与伊华的私交要好过自己,为何所托之人偏偏是我,而非他呢?”
龟大人寻思良久,问看门的下人道“可记得来人的长相,在京中是否见过?”
“回老爷,来人行的匆忙,走的也匆忙,小的不曾看清他的长相,但看此人装扮,家中似有丧事。”
“哦,你下去吧。”
龟大人支走了下人,反复掂量揣摩,叫来管家龟贤问道“管家,你还记得几年以前常来我府走动的孟大人吗?”
“记得,老爷,但不知有何吩咐?”
“那你知道他家在京城还有什么亲属吗?”
“据说,他的内弟也住在京城,是个买卖人,家住哪里小的不知道,但去过他家开的银楼。”
“那你马上去一趟,只远远的看着有没有什么异常就行,速来禀报。”
龟贤应诺,飞速的离去了。
再说管家龟贤来到繁华的通远市场,往里一走,左手第五家就到了,远远的就见着紫玉楼的金制招牌在阳光的照射下璀璨生辉,不料走近一看大门却紧闭着。
龟贤忙向左边绸缎庄的老板打探消息,那个老板挪着胖胖的身躯,好不容易从柜台后挤出来道“这不是龟管家嘛,具体的小的也不甚清楚,只听说是他们老家来人了,急急的给找了回去,你要是有什么急用,还是先去别家银楼看看吧。”
龟贤谢过胖掌柜的,回来禀报龟大人,龟大人这才断定应该是孟大人家里出事了。
翌日早朝,天子心情大好,龟禄成一见,出班奏道“起奏陛下,臣有一本,不知当奏不当奏?”
皇帝闻听,差点没让他气死,暗想道“当奏不当奏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倒反来问我。”
但皇帝表面上还是和颜悦色道“爱卿有何本奏,只管言来便是。”
“并非臣有本奏,而是臣代别人有本奏。”
“噢,这倒是奇了,不知何人有本,需爱卿代奏啊?”
“是成都县银青光禄大夫孟大人有本请臣代奏,臣也不知何意,故而来问圣上。”
“原来如此,不对呀,朕曾许孟大人专折上奏之权,缘何又要你代为奏报?”
“这也正是臣颇感疑惑之处。”
“你先把奏报呈与朕观。”
內监王才接过奏报,递给了皇帝。皇帝打开后阅罢,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这是一封血书,看罢内容,皇帝脸色阴郁沉闷,满殿群臣面面相觑,个个心里七上八下,但谁也不敢言语。
少倾,皇帝把孟大人亲书交给众大臣传阅,众臣看罢,无不唏嘘。公孙及更是心里发慌,要知道成都县县令刘大人可是他举荐的,当初就是看中他兄长刘首善蜀郡首富的背景,借着此事,还诳了刘首善一笔巨款,着实潇洒了好一阵子。
如今成都县境内出现官匪勾结的惊天巨案,刘大人身为父母官,肯定脱不了干系。若被人咬住,拿此事大做文章,后果恐难预料。心下盘算着怎么让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忽然公孙及皱眉一皱,计上心来“干脆给他来个变被动为主动。”
想到此处,随即出班奏道“启奏陛下,吾皇登基,广施仁政,陛下更是宵旰夜寐,以天下民生为念,然仍有不法之徒,妄图挑战天威。奏折中所说之人正是当初臣所举荐,不曾想此人辜负圣恩。臣不才,愿亲赴成都策查此事,如若案情属实,臣定秉公执法,绝不徇私,恳请陛下恩准。”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