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个人道“这老太太可真够轻的,轻的都感觉不到份量。”
“唉,老太太也是个可怜人啊,瘦得只剩皮包骨,还能重哪去?
“要说这公子就是命好,遇到了国舅夫人,你们说这国舅爷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想不到他夫人倒是一副热心肠。嫁了他,可惜了。”
“行了行了,别光顾着唠,注意点脚下的路。”
就这样,易子虚算是唱完了头场戏。
刚办完丧事,丫鬟竹桃就拉着他进了魏府。
按照蔡夫人事先的安排,两个下人伺候他沐浴更衣后,又给换上了一套华服。
易子虚本就玉树临风,这一捯饬,越发显得神采飞扬。
这时,竹桃来传话说夫人请他过去奉茶,易子虚心中暗想“怕是这好戏今夜就要开始了。”
表面上依然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道“竹桃姐姐,小可乃一介布衣,能在魏府有一栖身之地,予愿足矣,怎好再老烦夫人?”
竹桃撇撇嘴道“公子别不识抬举,不是什么人都能入夫人的法眼。若非本姑娘,公子能进魏府?”
“姑娘此话怎讲?”
“今晨本姑娘出去采买,正好看到公子为母筹钱治病,回来就对夫人宣说公子的孝义之心,夫人这才答应出手相帮的。”
“哦,如此多谢竹桃姐姐,烦请姐姐头前带路。”
竹桃领着易子虚来到夫人的卧房,蔡蔷乍见易子虚一身华服,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魅力,越发的犯起花痴来。
紧走几步来到他的面前,拉着他在对面坐了下来。
易子虚连忙摆手道“此处乃夫人卧房,岂能在此饮酒?更何况男女授受不亲,此举有违常理,还是让小可回避吧。”
蔡蔷见他连连推脱,越发激起一种征服的欲望,回转身,坐回原处道
“别一句一个小可的,听着怪别扭,公子难道没有名字吗?”
“在下姓常,名浮生。”
“常公子,本夫人姓蔡,单字名蔷,以后就唤我蔷儿好了。”
易子虚慌忙站起来,谦恭的言道“常某进了魏府,您就是主,小的就是仆,岂敢有违纲常?”
蔡夫人抿着樱红的嘴唇笑道“本夫人就喜欢公子这温文尔雅的样子,进了魏府,你我可就是一家人了。
别拘谨着,来,本夫人今高兴,陪我喝两杯。”
“哎呀,夫人,越发使不得了,家母初丧,常某实无有心情饮酒,告辞了。”
言罢,转身欲往外走。
丫鬟竹桃伸手拦住他道“我说常公子,老话说的好,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夫人为你施银葬母,这份恩情你不思回报也就罢了,怎么连陪夫人喝杯水酒这点小小的要求,都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怎么说夫人也是贵妃娘娘的兄弟媳妇,咋也算半个皇亲国戚吧。”
“哦,竹桃姐姐言之有理,常某不才,愿与夫人同饮此杯。”
话音未落,已然端起一杯水酒,一饮而尽。
蔡夫人朝竹桃努努嘴,竹桃会意,悄悄退了出来。对守在外边伺候的两个小丫鬟吩咐道
“你们两个听清楚了,夫人今夜偶感风寒,恕不见客,胆敢放进一个人,撕烂你们的嘴。”
两个小丫鬟吓得一哆嗦,唯唯诺诺的应着,一看平日;里就没少受竹桃的气。
竹桃抖完威风,站在卧房外把起风来,时不时探头探脑的向里面张望。
几杯酒下肚,蔡夫人有些醉意微醺,伸出白嫩的小手拉过易子虚道
“常公子,今夜本夫人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比仙境还要美的地方。
在那里,你可以尽情的逍遥快活,无拘无束,你可愿意?”
易子虚心下暗喜,看来这蔡夫人终于要露出庐山真面目了。表面上还是假意推脱道
“夫人,常某吃多了酒,这酒,这酒又有点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