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人驾到,你们想造反不成?再不开门,就冲进去了。”
石勇急的直搓手,急急问道“大人,这该如何是好?”
易子虚撇撇嘴,不屑一顾道“谅他也不敢造次,先将一干人犯押入大牢收监,待本官前去会会这位高刺史。”
石勇得令,转身走了。易子虚看了看扶瑶姬道“瑶姬姑娘,你先带着赵旭先客房去休息吧。记住没有本官的吩咐,万不可轻举妄动。”
大门打开,高刺史与魏国舅并肩站在府衙外,易子虚深施一礼道“下官参见刺史大人,刺史大人里面请。”
高刺史理都没理他,迈开大步就往里走,来到大堂之上,径直坐在正中央的位置上,傲慢的姿态看着易子虚道“本刺史再不来,这钱塘县衙恐怕要被易大人捅破个窟窿吧。”
“大人谬赞了,下官要真有如此大的本领,早就成仙修道去了。”
“易大人,不要仗着你是皇帝的救命恩人就忘乎所以,别忘了,这可是在我高某的地盘上。”
“无需大人提醒,下官比大人都清楚。”
易子虚慢条斯理的态度,阴阳怪气的语气,把高刺史噎的直翻白眼。
魏国舅在一旁添油加醋道“刺史大人,您都瞧见了吧,一介小小的七品芝麻官,仗着皇帝的那么一丁点恩宠,竟敢忤逆您这位堂堂的四品大员,您也真咽得下这口气。”
再看高刺史的火腾的一下被撩起来,也拿起惊堂木一拍,断喝道“易子虚,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与本官如此讲话,程大人何在?”
“回大人,程大人勾结国舅府,指使手下毒害前任县令许如才与草民扶庭远,证据确凿,还没等宣判,刺史大人您就来了,为了给您腾地方,已被下官押入大牢了。”
高刺史霍的站起来,几步来到易子虚面前,一把薅起他的脖领子,瞪着死牛一样的眼睛怒吼道“易子虚,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通报本刺史,擅自拘押朝廷命官,本大人命令你赶快放人。”
易子虚掰开他的双手道“大人,现在说也不晚吧,至于放人嘛,万万不可,有道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程大人所犯无一不触犯律法,桩桩件件铁证如山,下官岂能营私舞弊?”
“你待如何?”
“自然是按律当斩喽。”
“你敢?”
“有何不敢?”
高刺史被易子虚气的都快发疯了,腾腾几步又坐了回去,大声言道“恐怕你还没有这个权利吧,来人呐,速到大牢将程大人一干人犯带回刺史府,本刺史要重审此案。”
只见此时易子虚不慌不忙,抬手喊道“且慢,刺史大人,您说下官无权审理此案,你看此人可有权利?”
言罢,从怀中掏出一枚木制的发簪。
高刺史见状,发出一声狂笑“哈哈哈哈,一枚不起眼的发簪就想让本刺史低头?易大人,你不是三岁孩童吧??”
“是不是三岁孩童,刺史大人先看看木簪,再言不迟。”
魏国舅好信,一把抢过木簪,左看右看,忽然惊呼道“易子虚,这可是当今皇帝的发簪,我进宫时亲眼见皇帝带着的正是这枚,凭借此簪可以调兵遣将,如何到了你的手上?!!”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皇帝曾言“见发簪,如朕亲临”,尔等还不见驾?真想造反不成?”
众人顿时鸦雀无声,齐齐跪倒,三呼万岁。
易子虚举着发簪,问高刺史道“刺史大人,人犯是否还需带回刺史府重审?”
高刺史耷拉着脑袋道“高某不才,高某惭愧。”
言罢,一摆手喊道“撤!”
魏国舅也摇着沉香扇往外走,易子虚朝石勇一使眼色,石勇会意,上前拦住他道“国舅爷,这进来容易,出去可就难了。”
魏国舅一愣,欲待喊高刺史,高刺史早就没影了。魏宁气的一跺脚,转身指着易子虚问道“你小子简直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