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龟辉一见,急忙射出叶片中的乌金针,雄絜急速在空翻转身体,还是被扎中一根翎羽。
顿时恼羞成怒,收回翅膀,欲张口,喷出一股涎液直奔龟辉面门。
雌絜一见,毫不犹豫的飞身挡在他面前道:“相公,你不能伤害他,此子可是你的儿子。”
“谁是你相公,丑婆娘,休想蛊惑与我,一起去死吧!”
话音未落,那股涎液已然飞溅在雌絜面上,耳听她哀嚎一声,捂住了脸。
龟辉见娘亲受了伤,两把扇刀双柄一合,竟变成一柄短剑,直刺雄絜哽嗓咽喉。
雌絜见雄絜危险,又不顾疼痛,猛一回身,护住了他。此时龟辉撤手已然来不及,遂重伤了自己的娘亲。
阵外的七真子闻听雌絜惨叫声传入耳畔,遂纵身飞入,将二人救了出来。
伏羲见雌絜幽蓝的面庞已肿得老大,散发着炉火一样的温度,便问龟辉究竟发生了什么。
“秉羲皇,娘亲言说守阵的那只絜钩便是我的爹爹,遂孤身前去相认。
不料他因我娘容颜大改,而出言侮辱,那个疫神魍魉又趁势煽风点火。
言说那只絜钩乃是被子虚师尊之父所杀,这才惹怒其对娘亲痛下杀手。
见此情景,我又岂能容忍,便与他交起手来,娘亲不忍我二人厮杀,夹在中间,就成了如今的样子。”
“哦,原来如此,看你娘亲的样貌应该是又中了火瘟之毒,不过本座有一事不明,这吃了克火瘟丹缘何不起作用?”
“羲皇有所不知,若那只絜钩真为我的爹爹,他口中喷出的涎液之毒犹胜火瘟虫百倍。
若说我娘未换身躯时,自是无碍。然今时不同往日,若无这克火瘟丹,她的头颅怕是要顷刻间爆裂了。”
“原来月光湖的火瘟虫乃是用絜钩鸟的涎液培植出来的,好在那时雄絜尚未投靠煞居都,否则麻烦可就更大了。”
一旁的七真子感慨万千地言道。
“可目前究竟该如何行事,倒也真是个难题呀。
辉儿,我这里有金丹一粒,先与你娘服下,可暂保其性命无虞。”
伏羲言罢,取出一粒金丹递与他,又吩咐紫霄与他一起送雌絜回黄龙洞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