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只有设法让你爹爹知晓真相,再问他要破解瘟毒之法。”
大家闻言,均沉默不语。这时,安杜衡忽然道:“太师尊,我有主意了。”
“哦,不妨说说看,是否可行?”
“雄絜虽然看不到眼前之景象,倘若将此情此景输入到他的梦境之中,岂不也等同于亲眼所见?”
云羽涅闻言,在他的胸口捶了一拳:
“行啊,师弟,想不到你这个最粗心的人竟有如此细腻的心思,当真难得!”
杜衡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憨憨一笑道:“太师尊还未言说此法是否可行呢?”
“嗯,此法虽不失为一条妙计,但有一点杜衡却忽略了,这絜钩看守锁魂阵,不眠不食。
我等根本无从下手,不过你的提议倒是给了本座一丝灵感。”
“太师尊,莫非是要为他布置一个幻境不成?”
凤婵依问道。
伏羲摆摆手:“非也,依本座之意,将玉版上的场景截取下来,置入龟辉一滴鲜血中。
再打入雄絜玄关,令其父子二人精血相融,他自然会有所意识。”
“羲皇,莫说是取弟子一滴血,便是要了我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伏羲道了一声好,遂用真气驱使元龟将大决战的信息提取出来,与龟辉之血融合,飞入阵中。
再说这边雄絜正为重伤了那只丑鸟而沾沾自喜,忽觉印堂眉心处竟有针扎般刺痛,随即眼前浮现出一幅上古画卷。
正是大决战时,自己与娘子雌絜跟随魔尊衢天率领魔都大举进犯玄灵山,与混沌、鸿蒙二帝决战的场景。
再往下看,自己被师弟虹蜕精偷袭后,飘飘荡荡坠落到苍岩山腹地。
而娘子生下的那只蛋,则被赤魔扔到下界,落在一株高大茂密的绛树之上。
树顶一只正在栖息的白凤凰见状,毫不犹豫地将其孵在身下。
不久之后,蛋破壳了,竟钻出一个可爱的娃娃,又是那只白凤不分晴雨,每日里喂食与它。
直到一条黑色的化蛇趁白凤不在,偷偷将婴儿卷走。幸被好一个道士救下,带回罗浮山。
再后来,婴儿长大了,分明就是那只丑鸟口里言说的龟辉。
往后还有雌絜被六大妖王偷袭,及他们母子在幽蓝山遭遇赤魔追杀,及被赤焰宝凤送往玄灵山的场景。
看到此处,雄絜不由得神魂震惊,始知被他涎液重创的正是其借蓝莲重生的娘子。
萧天鸣果然没有骗他,欺诳他的乃是自己道貌岸然的师弟赤魔天君。
想到此处,雄絜气得肝胆俱裂,嗖的飞出阵外,握住龟辉的肩膀急切地问道:
“快说,你娘现在何处?再不为其解毒,必死无疑。”
龟辉猛然间一愣,待反应过来,一把拉起他,飞至黄龙洞,伏羲等人也相继赶到。
只见雄絜咬破自己食指,塞到雌絜口中,不消片刻,雌絜肿大的头部竟完好如初。
“相公,是你?你终于记起为妻了?”
雄絜哽咽着将其搂在怀中,抚摸着她幽蓝色的面颊道:
“娘子,为夫受赤魔蒙蔽,不但错怪了你,又伤到了你,我……”
言罢,不由得掩面痛哭。
伏羲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待其情绪略平复些,方才言道:“雄絜,原来你的血可以解火瘟之毒?”
雄絜这才放下怀中的娘子,给伏羲深施一礼道:“回羲皇,正是如此,不过此事也仅有我一人知晓。”
“哦,本座且来问你,萧天鸣可是被你带走?现如今身在何处?”
“小妖将其留在煞居都,赤魔曾言说,欲用其来要挟你们就范。”
“这倒是颇为麻烦,雄絜,你如今有何打算?”
雄絜被冷不丁一问,看了看雌絜与龟辉道:
“子虚道长既对我娘子与辉儿皆有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