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真正的志向跟王熙然差不多。试一试,“你觉得什么让的生活最能令人开怀?”
诸葛恪回答得很快,“我看借住在府上的王大郎不错,每日半天教书,剩下的时间烹茶解闷。”
果然,又是一个还没工作就想着退休的人,好在这孩子有家人的禁锢,不用自己督促。王珏想了想说道,“你跟舒福佳的课业学到什么程度,我需要考教一番再给你们制定课表。至于卢荟,为师需制作一些东西才能给你开课,这些日子你先将山上的院子布置了吧。”
听说王珏要考教两个新师弟的学问,房遗爱立刻眼珠开转。由于开课,他将解说的事情留给墨云了,若老师今日没时间顾及他们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去玩了?
王珏见房遗爱眼珠乱转就知道他想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今日要考试所以才特别开怀?试卷在柜子里,你们几个拿去写吧。”
垂头丧气小二郎被周齐揪着耳朵去答试卷,王珏则考教舒福佳和诸葛恪学识,就在王珏给两人安排课业的时候,黄文面色不是很好走进门。
王珏见此,赶紧问道:“怎么了,可是圣上为难你?”李世民前科太多,不能怪咱乱想。
答题的几个立刻被他吸引去注意力,都倾斜着身子准备听听他遇到了什么麻烦。
黄文回忆着早朝后面圣的情景,将事情娓娓道出。他起初在偏殿等着,被召入内后发现圣上面色不是很好。
李世民皱着眉,一脸关怀地看向黄文,“朕原本想将你留在长安,过两年再外放历练,只是现在出现一些情况,你最好过几日就去任上。不然,恐给你老师惹麻烦。”
听说会给王珏惹麻烦,黄文立刻着急地问道:“恳请圣上告知微臣到底是何事情,为何会给老师带来麻烦?”
“咳,我听说你家人正在来长安的路上。你那些家人……万一缠在南山怎么办,所以朕就想着,不如让你外放,到地方去再慢慢解决家里问题。”多为下属着想,简直没有比咱更好的君主了。
黄文故作感动地答道:“多谢圣上相助,待调令下来微臣就启程。”
听完整个过程,屋内人面面相觑。主要问题在于,圣上怎么会听说黄文家人的事情。黄文虽立功,但也不像老师这样的身份需要时刻关注,难道是查什么事情的时刻恰巧知道?
王珏思索后,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她是黄文的老师,有些事情本准备过几日就处理,没想到圣上竟小心眼至此,居然越过她插手了。
见王珏似想到答案,黄文赶紧问道:“老师可知圣上为何如此?”他刚回长安,刚成亲,真不想现在就外任。
“你之前经常去颉利府外转悠吧?咱们圣上是看重你,怕你被人给抢去,故此将你调走。至于你家人,想来是圣上的人‘不小心’告知他们你的情况。你可以当成是圣上对你的历练,也可想成……他心眼比针还小。”最后一句关起门来自己人说说还是可以的。王珏不得不感慨,李绩前些日子各种暗示黄文家人有关的事情,没想到圣上居然也惦记这些人,他们也够‘受欢迎’的。
屋内人闻言皆错愕,用不用这么小心眼?!还好李承乾还未来,不然这孩子得羞成什么样呀。诸葛恪则有些不太好的预感,那日圣上看他神色变幻莫测,别是被盯上了吧。
圣上已经下令,外任的地方也没有什么问题,既然不是想害黄文,王珏没有任何理由不让弟子去赴任。轻叹一口气,“你等会去李将军府上说一下,看他还有什么嘱咐。”
君有令,当臣子的怎么能抱怨。不好说出指责圣上的话,大家都不舍地看向黄文。
就在大家沉浸在即将到来的离别气氛中,王宝金匆匆进门,“褚遂良郎君来了,他说方才早朝后,孔祭酒跟程将军在路上吵起来了。孔祭酒拉扯程将军坐骑尾巴,程将军将孔祭酒的自行车踢倒。程将军及时控制住马,倒没什么事情,只是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