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瑜道,“院长你放心,他们都大了,在镇上走走不会有事的。”
院长无奈的笑,“我是怕其他孩子有样学样,要是都跑出去,我真管不住。”
......
沈豫北傍晚才回来,四下看了看,没瞧见迟嘉言的影子,“他人呢。”
“和梁源出去剪头发了。”阮明瑜坐在小板凳上,和几个孩子摘菜。
她话音刚落,迟嘉言和梁源一块回来了,一头的黄毛被染成了黑色,被理发店老板用剃头刀剃成了板寸头,两手拎了两个大黑色塑料袋。
钟叔笑了,点头道,“我看这发型不错,比原先看着可精神多了!”
沈豫北再看他时,眼中也带了笑意,“把耳钉摘了更好。”
迟嘉言摸摸耳朵上的一排耳钉,哼了一声,不理沈豫北,把黑色塑料袋里装的零食挨个分给福利院的孩子。
......
福利院的宿舍是上下铺,没有独立卫生间,靠南墙倒是建的公共澡堂和公厕,好在冬天没出什么汗,洗了手脸就行。
阮明瑜和沈豫北照例是住一间。东墙和西墙各摆了两张上下铺床,阮明瑜睡一张,沈豫北睡一张。
电视机只有食堂才有,也没有无线网络,天一黑,似乎就只有睡觉。阮明瑜一时半会都睡不着,沈豫北也没睡,在用手机处理文件,阮明瑜一直没打扰,等他处理完之后,才问他。
“嘉言撞人的事,现在处理的怎么样了?”
沈豫北把手机搁在了桌子上,捏了捏眉心道,反问她,“怎么,你没问你师兄?”
阮明瑜摇摇头,“没再问。”
沈豫北道,“既然他们想走法律程序,那就给他们点时间找个好律师。”
沈豫北在‘好’上加重了语气,阮明瑜听出了他的嘲讽,想了想,还是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毕竟这事是嘉言理亏在先,等回去之后,让嘉言再去道个歉,和解吧。”
阮明瑜也看了出来,迟嘉言这孩子本性并不算坏,只是被宠坏了,无法无天,只要好好管教,大是大非上还是能改得过来的。
“先不说这个。”沈豫北坐到阮明瑜的床上,把她往里推,自己脱了鞋挤上床,上半身微微倾斜,在阮明瑜耳边低声问道,“你那个走没走。”
阮明瑜的脸立马火烧,明白他指得是什么。
“还没有。”阮明瑜缩进了被窝,翻个身背对他。
沈豫北皱了皱眉,“怎么还没走。”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直接摸到阮明瑜那里,隔着裤子摸到了卫生巾的形状,心里火烧火燎的焦躁,嘴里更是连骂了两句脏话。
阮明瑜则是一阵气血冲大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把不安分的手打开,同时没好声道,“就算走了我也不想跟你那个。”
不是阮明瑜矫情,而是做那种事对她而言实在不好受,沈豫北仅有的两次都很粗鲁,弄得她很疼,恕她反应慢,实在感受不到其中欲.仙欲.死的乐趣,只有无休止的火辣辣的疼痛感。
既然做那个是受罪,傻子才会上赶想着去做第三次。
可惜阮明瑜的一句实话,听在沈豫北耳中就变了味,把人强制性的翻了过来面对他,阴着脸道,“你什么意思。”
阮明瑜最烦他阴晴不定,道,“就是字面意思,我太难受了,不想跟你做...”
闻言,沈豫北的表情有些古怪,盯着阮明瑜,似在打量她说话真假。虽然他有洁癖,在两.性.关系上不乱来,但至今为止还没有人敢质疑过他的能力,她这是什么意思,是满足不了她了?
阮明瑜不大了解男人,更不会了解男人在那方面的执拗,尤其是像沈豫北这样要面子的男人,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既然难受,那必然是要做到不难受为止。
思及此,沈豫北捏住阮明瑜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他,一字一句道,“想不想做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