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百试百灵的啊?”
因为太过讶异,苏嫱的眉尖都褶起了!
“薄肆……”
支起身,苏嫱扭头看向薄肆:“你刚跟大黄玩什么了,怎么把它的习性都改变了!”
“没!”薄肆慌忙移开目光,眼睛似乎更幽暗了,想黑夜里的一束鬼火。
“没玩什么,它为什么会变性……呃,你在做什么?”苏嫱低头看向正蹲在脚下为自己穿鞋的少年。
“穿鞋!”
他蹲在脚边。
认认真真地将他大一码的鞋子穿进她的脚上。
又抬起苏嫱的另一只脚。
“抬一下脚!”
“哦!”
苏嫱看他为自己穿另一只,眉心忍不住迭起一条古怪的线。
“你没事儿吧?”
薄肆半天没能站起来。
眼前还浮现刚才看见的一幕,耳根子发红,腿儿发软,如何站的起来?
怕站起来就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苏嫱很瘦,但很有料的。
该有的绝不含糊。
“没事儿!”他低哑地回道。
“没事儿你为什么不站起来,而且你耳根好像红了!”薄肆赤脚蹲在苏嫱脚下种蘑菇,苏嫱摸了摸他的头,就像在摸大黄一样。
“我,我热,站不起来!”
“热?”苏嫱不解:“所以你才把鞋子给我穿了?”
“嗯!”他扯着领口随便应道。
“热得站不起来吗?”
“嗯!”薄肆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随便嗯嗯嗯答。
但这样蹲着似乎没半点效果呢!
为什么呢?
看不到上面了,可他看到下面了!
一双笔直纤细的腿,皮肤白皙,精致的脚踝往下踩着大一号的拖鞋,后面伸出许多,她脚趾头很干净,没有沾染半点化学用品。
每片指甲都像是颗颗饱满的花骨朵。
然后含羞欲放的花骨朵要冲出根茎的束缚了!
纯白色。
象征着她的清纯。
可这种清纯的东西,为什么能轻易地激发他的燥动。
薄肆呼吸一蛰。
感觉全身都被一个叫做恶魔的怪兽控制了。
这种诡异的燥热感又来了!
薄肆不是医生,也没人跟他讲过多巴胺分泌的事情。
所以面对这种诡异的事件,他只觉得好奇和一点点羞耻。
这种感觉和刚才看到不该看的感觉如出一辙。
这种感情,风轻扬跟他讲过。
好像是男孩儿遇到了心爱的女孩儿该有的样子。
所以,他是思春了?!
那种以往他最嗤之以鼻的东西。
苏嫱扶着他起来,刚一碰到他的身体,两个人都反射性地被惊到。
苏嫱是诧异地弹开指尖。
“你……”
可薄肆的反应更叫他讶异。
他就像被惊到的小兽,猛然伸出他防御的凌厉爪子。
“我……”
她暗着瘖痖的喉咙,吐出的每一个词都宛若破碎的滚刀石。
“嫱嫱,对不起,我,我就是……就是好像是生病了,我,我热!”
他飞快从苏嫱身边逃离。
这一看不得了,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苏嫱怏怏地收回呆放在半空的手:“你衣摆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