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得高,连呼吸都畅快了不少。
苏曼曼大口呼吸这来之不易的轻松空气。
腰间一紧,女人冷月如霜的呼吸在耳边游弋:“抓紧了!”
她下意识攀上她的肩臂。
手腕挂在她的脖颈上。
苏曼曼为自己这种姿势而脸红心跳。
她,她居然脸红了。
这种姿势她不是没对男生做过。
她也不是没谈过男朋友,甚至有过更深层次的交流。
她胆子一向大,却没有像现在这般脸红心跳过。
胸口像揣了一只小兔子,比少女怀春还砰砰乱跳。
“我,我是怎么了?”
她捂着自己的脸。
烫从骨子里流淌出。
手指只是碰了下,就浑身发烫。
她是发烧了吗?
一晚上没睡觉,睡不着,苏曼曼在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
这里是个小洞。
苏嫱给她留了大大小小疗伤的药,又给她画了脸隐藏之前的真容,如今穿得粗布麻衣瘦小的身材宛若一个男子。
苏曼曼吃了药,躺在山洞里,外面被苏嫱撒了药粉,盛放的藤蔓隐约阻隔了视线,细密的光从罅隙里漏进,斑驳的光线是山洞唯一的光源。
明月如水。
苏嫱临走还在外面安装了什么东西,说是可以隔绝探测器的搜捕。
姐姐对她真好!
想起自己之前对苏嫱的所作所为,苏曼曼眼睛一酸,热泪顿时盈眶。
她揪着胸口蜷缩在角落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第二天,发生了两件大事儿。
一个是老板珍爱无比的宠物居然断尾了,问其原因是四个胆大无比的傻逼玩意喝醉酒捉了一只大蛤蟆想学意大利的斗牛士,看一蛇一蛤蟆生死对决。
事实证明,大蛤蟆不是红烧肉的对手。
四货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居然把红烧肉毒瞎了,给癞蛤蟆造成了优势。
结果不言而喻,红烧肉不愧是老板的宠物,即便是瞎了眼依旧能够完败癞蛤蟆,临死咬断了红烧肉的一条蛇尾。
老板是个完美主义者,登时对红烧肉的感情兴趣少了不少。
可就是如此,他也要亲手宰了伤害过红烧肉的人。
四个醉酒醒来的人,一脸蒙蔽地环视四周。
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
duang——
四人齐刷刷望向巨响处。
是一个铁牢。
怪异的不是铁牢,而是铁牢的布置。
这,这是……
红烧肉的地盘?
远远的红烧肉攀住自己肥壮的身体无神却危险地盯着他们。
仿若他们是即将入口的猎物。
发生了什么?
几人饶是不解,也不能减少他们的强烈到骨子里的恐惧。
对视一眼,纷纷扒拉在铁门上:“老板,饶命!”
“我们错了!”
随着开口一大股冲鼻的酒精味儿刺激而来。
他们心里更慌的一批。
哪里来的酒精儿?
他们都没喝酒啊!
这尼玛谁能来告诉他们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哦,错了,哪里错了?”
老板嗓音戏谑,嘴角的弧度冷的刻骨。
四人不由得头皮发麻。
他们也是在是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这不妨碍他们先跪地道歉。
老板若是说你错了,那你就算是呼吸喝水都是错的。
没有原因,你做什么都是错,活着都是错。
四人咚地跪下:“我们错了,真错了!”
“哪里错?”
哪里都错,他们敢说吗?不敢?
四人能混到守门的位置,智商可见一斑。
“我们不该擅离职守,不该喝酒